牛则宇神情变得冷厉起来，他站在原地没有动，脸色铁青：“你只是代理族长，没有得到陛下
认可，你永远不可能成为雷牛之王。”
“这就是你欺上瞒下从中骗取好处理由？”天浩冷笑着反唇相讥：“
万个豕人，全都是你奴隶……你胆子真很大。”
兽皮卷上注明
购买豕人奴隶总数，牛则宇万个，牛云涛五千个。
“这是牛伟邦卖给
们。”牛则宇气急败坏，声色俱厉。
“是！是！他们确是大王卖给们奴隶。”牛云涛跪在地上连声附和，他捡起兽皮文书，指着上面落款连声辩解：“殿下请看，这是大王签名。”
那种会把平民变成奴隶人。”天浩从鼻孔里发出表明自己态度冷哼，他坐姿比之前更加放松：“你们口口声声是他把豕人俘虏卖掉……证据呢？”
年轻领主脸色变得飞快，从冷漠到软弱，从迷茫到强硬，前后不过几分钟之间，牛伟邦两位老丈人觉得脑子无法跟上这种变化。牛云涛张口结舌句话也说不出来，牛则宇要好些，他脸上阴晴不定，试探着问：“大人，您这是什
意思？”
“既然是人口买卖，就必须手续齐全。”天浩从旁边茶几上拿起那两卷兽皮，毫不客气地扔在地上，冷笑道：“很佩服你们胆量，竟敢用这种伪造东西在本王面前招摇撞骗。”
得到族长之位后，天浩第次在公开场合以“王”自居。
牛则宇和牛云涛并未察觉年轻族长在称谓上改变，他们真正注意是“伪造”这个词。两个人同时神情骤变，浑身颤，随即整个人变得紧绷。
“区区个签名有什用？你们懂不懂族里规矩？”天浩平静地说：“大宗交易必须有族长加盖印章才行，好好看看这两张买卖文书，族长之印在哪儿？”
牛则宇心猛然往下沉。
他知道这是个疏漏，却也是没有办法弥补漏洞。
牛则宇眼角肌肉抽搐几下，尽管心中充满恐惧和愤怒，他仍然强迫自己释放出微笑：“大人，您是不是弄错……”
“你好像忘记本王身份。”天浩毫不客气打断他话，左手杵在膝盖上，将上身前倾，身形整体姿势极其富攻击性和威严：“是雷牛族族长，你应该称呼为‘殿下’，而不是什大人。”
牛则宇心中愤怒越发加剧，同时而来还有羞辱。他深深地看眼坐在王座上天浩，按捺着想要扑过去捏断对方脖子冲动，极不情愿地做出妥协：“……殿下，……”
“跪下去！”天浩再次打断他话，抬手指着坚硬地面，发出森冷声音：“这不是觐见本王应有礼节。跪下，跪在地上说。没有得到本王允许，永远不准站起来。”
牛云涛在旁边看傻眼，没有人催促，他双膝弯跪下去。这动作对他来说毫无困难，人老就经验丰富，虽是简单几句话，却足以让他从中判断出大量信息，及时作出正确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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