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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两个神情恼怒中年男子走进族长府邸,要求面见代理族长。
豕人们每十人为组,蹲在地上吃饭。议论声越来越大,人们怀疑和顾虑也在不断加重。尽管政治委员和各队队长之前已经说过新劳动规则,他们仍然心存疑虑。
今天早餐时间为四十分钟,这是天浩与碎齿等人商议后结果——给他们些时间适应,消除心中困惑。
相同外表人看起来就是亲近,些胆子较大豕人主动向豕人卫兵打招呼,事先得到允许卫兵纷纷点头应和,双方很快拉近关系,攀谈起来。
“雷牛族族长已经换,不是以前那个,现在族长是磐石领领主。”
“你们有福,以后每天供应口粮都是这个标准。只要好好干,用不几年就能在雷角城安家,有套属于你自己房子。”
成为雷牛部新补充。
只要不是们人,使用起来就不需要顾忌道德之类问题。想怎用就怎用,尽量从他们身上榨取最大好处。
幸好牛伟邦没有丧心病狂,也不赞成这些贵族意见。他在豕人问题上与天浩看法致——短时间内不能给与豕人正式族员身份,必须用时间和劳动让他们换取生存位置。遗憾是,牛伟邦在“劳动改造”方面不具备天浩那种全方位眼光,同样是让豕人承担大部分体力劳动,战俘们却丝毫没有尊严,只能在半饥半饱中努力挣扎。
“不能让下面人吃得太饱”,这是野蛮人贵族普遍看法。吃饱就会胡思乱想,不是琢磨着乱七八糟念头,就是觉得生活不够味儿,还想要得到更多。只有那些勉强能吃上饭,却不能吃饱平民最容易管理,区区个馒头就能让他们满足,甚至还会跪下来趴在你面前哭喊着感激涕零。
顺序领取早餐豕人们惊呆,他们对拿在手里食物产生疑问。
“你问怎才能当上雷牛族兵?哈哈哈哈,跟你们不样。以前是钢牙部崮山寨人。那时候苦啊,年到头没几顿能吃饱,还得出去帮着其它部落打仗。们头领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带着们投磐石城,从那时候才有衣裳穿,有肉吃。”
“想当兵没问题啊!前提是你得听从们领主大人……不,他现在是族长,得听他安排。跟你说,平时踏踏实实干活,别跟着其他人瞎起哄,只要肯卖力气,族长大人少不你好处。”
现身说法比任何宣传都管用。
舌灿莲花好听话比不过顿美食。
天色放亮时候,两万名豕人出发。他们在各自队长带领下前往北方矿场,在那里寻找属于自己未来与希望。
“……这……这是肉饼?”
“实在太好吃,有油,还有盐,从没吃过这美味东西。”
“这是真正鱼汤啊,瞧瞧这是什,好大个鱼头。”
“说,不过年不过节,干嘛给们吃这好?”
“该不会是断头饭,吃完这顿就杀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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