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所以你把
当做敌人？”天浩觉得实在难以理解，简直不可思议。
“这理由难道还不够吗？”巫源在缓慢
语速中释放愤怒：“你来自那个寨子，就像肮脏、污秽、黑暗地方，只要脑子正常人都会避开，从不主动接近。”
天浩摇摇头，陷入
沉默。
他实在找不到可说话。面对偏执狂，理智和冷静都将被视作敌意。
牛伟邦用力拽
下锁住手腕铁链，发出清脆金属撞击。他满是血污脸上露出狰狞冷笑，大口喘息着说：“你果然是个疯子……都怪老子当初瞎眼，觉得你才识过人，把你选为族巫……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该直接下令砍掉你人头。”
天浩下意识用右手握住自己左臂，他声音中带着深深怀疑，以及不确定：“在磐石寨？”
“准确说，应该是磐石寨外面。”巫源很感慨：“他叫詹建华。当时很惊讶，因为只有贵族才能拥有姓氏，而他无论怎
看都不像是个贵族。他告诉姓是自己取，这是种自由，不应该被贵族们垄断。跟着他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月。那是人生中永远不会忘记段时光。他教会很多东西，医术、知识、对这个世界理解和认知、动物和植物，还有对大陆南北不同社会制度看法……”
“詹建华是你老师？”天浩再次打断巫源话，他整个人变得凝重起来，不再是刚进门时冷淡平静态度。这消息太意外，感觉就像个死去多年人从坟墓里爬出来，藏在阴暗角落里，狠狠诅咒着那些浑然不觉人们。
“你知道他？还是听过他名字？”巫源很警觉。
“他是被放逐者。”这是天浩短时间内能想到最合理解释。
巫源目光冰冷又锐利，他瞟眼牛伟邦，没有与其争论，注意力很快回转到天浩身上：“还是谈谈们之间问题吧，这才是重点。”
天浩抬起头，不再沉默：“你目是什？或者换种问法，你想得到什？”
“想成为你朋友
“看来你和巫彭之间关系比想更加亲密。”巫源冷笑着，挖苦道：“他连这种秘密都告诉你，估计是把你当做下任国师进行培养……可惜啊！你选择另外条路，领主不能成为国师，没有任何位族长能接受这种双重职位掌权者。”
“这就是你对产生厌恶理由？”天浩继续追问。
“三个月后再没有见过他。他说过正处于放逐阶段，是巫彭亲自下命令。”巫源语气又变得生硬起来，目光也变得冷淡：“虽然只有三个月，可是从他那里学到知识比任何人都要高深。憎恨那些迫害他人，憎恨与其有关切，包括磐石寨。”
“磐石寨跟这件事有什关系？”天浩皱着眉直摇头。
“你还不明白吗？那里是他放逐地！”巫源骤然提高音量，几乎是在喊叫：“他被关在那里出不来，否则还能从他那儿学到更多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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