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人心悸呼啸掠过城墙,狠狠砸在高塔上,将瞭望台碾成碎渣。无数碎石夹杂着人体,伴随惨叫与惊呼轰然坠落。这种撞击带来致命威胁,短短几天之内,多达数百名蛮族士兵在炮击中丧生。他们有被直接命中,整个人面目全非,变成黏糊糊鲜红肉泥;有失去胳膊腿脚,彻底失去活动能力;还有无法承受死亡威胁,精神崩溃变成疯子,做出各种可怕行为举止,被巡逻队抓住,当场格杀。
白人炮兵指挥官经验丰富,他们按照口径将火炮分为两部分,大口径火炮射击城墙中下部,小口径炮直接瞄准城头。对于那些防护薄弱位置,有时候炮打能摧毁整段城墙,撕裂砖石堆砌掩体。有时候炮手们故意抬高炮口,重型炮弹越过城墙飞进关隘内部,深入后方区域上千米,这些可怕实心铁球带着巨大动能在落地后继续翻滚,碾碎房屋,粉碎建筑,将猝不及防人们活活压死。
强烈震动非常可怕,尤其是重炮部队密集开火时候,躲在关内掩体士兵能感觉脚下在震动,仿佛神灵发怒,宣告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蛮族守军绞尽脑汁使用各种方法减轻炮击产生破坏。统帅虎勇先下令组成临时工程部队,从库房里拿出储备灰浆与砖石,对受损墙体从内部进行加固和修补。关隘守军以前也遇到过类似情况,知道坚硬砖石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需要填充些柔软物质减轻炮弹冲击。比如布料、装满兽毛袋子、干燥树叶和野草……这些做法只能算是聊胜于无,彻底解决问题关键仍在于正面迎战。
在过去个星期,虎勇先下令出击三次。
第次六千,第二次万,第三次人数最多,规模最大,总兵力达到三万八千人。
他抽空锁龙关上所有部队,驻扎在关隘后方预备队被调上来。虎勇先是个优秀统帅,他很清楚:任由炮击继续下去,再坚固墙也会崩塌。如果不赶在这之前遏制白人攻势,就切都完。
双方战争延续千百年,南方白人第次掌握主动权。
主动出关作战没能取得预想中效果。那些白人士兵人在战斗中表现出坚韧与强悍简直令人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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