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备好木柴和干草,在搭好柴垛上堆砌硫铁矿碎石。那是层柴火,层矿石堆积法,总共堆五层,中间用大块木头架空,流出气流进出缝隙。做完这些准备工作,便开始点火燃烧。
这是个原始自然转化过程。通过碳化焚烧,硫化铁会变成硫酸铁,矾土则变成硫酸铝,整个过程大约需要十至十二天左右。燃烧产生粉末富含硫酸铁和硫酸铝,两种物质都能溶于水。
渔村储存着大量鲸脂。虽说是用盐腌制过主要以食用目为主东西,却也符合天浩要求。个个装有腌制鲸脂罐子搬上海船,运至济州岛。皂化反应过程没有想象中那复杂,石灰水,加上对应数量草木灰,通过天然苏打对鲸脂进行处理,在脂肪分解上升与沉淀过程中,产生两种物质——可溶于水肥皂(粗制),以及甘油。
妇人们把燃烧冷却后硫铁矿粉末收拢,
这是免税最后年,也是在天浩看来至关重要准备时间。
磐石城变得不那平静,虽然在过去几年里这个地方从未平静过,可是这次不同,就连处于最底层平民都感觉到空气中涌动着异常。
城内武装人员直在轮换。整个军团以大队为单位,分批前往渔村搭乘海船前往济州岛,接受火枪训练。
天浩批准六千个训练名额,碎齿和天狂负责对下面人进行甄别。整个亲卫队,以及久经考验老战团成员为首批受训者。天浩要求非常明确——受训对象只考虑忠诚,身体素质放在第二位,甚至排序还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步降低。
在文明时代,火枪在人类战争史初露头角时候,很多人愤怒指责火枪手是“卑鄙刺客”。他们无法想象强大战士会被枚铅弹击倒,长达数十年兵器搏杀训练被随意举枪射击动作彻底终结。历史上久远争吵如今成为天浩必须面对选择:正常受训三个月,就能得到名熟练火枪手。如果情况有变,这个时间还能大幅度缩短至个星期。
射击很简单,列队也不算困难。只要确保稳定充足武器供应,磐石城军团完全可以在夜之间改头换面,所有人成为跨时代火枪兵。
按照天浩命令,同彪在济州岛上开设炸药研究基地。
整个大陆北方到处都能看到暗黄色铁矿石。这东西含铁量不高,有着太多杂质,包括牛族在内,没有任何部族野蛮人愿意用这种东西为原料进行加工,提炼铁料。
天浩知道这是硫铁矿,济州岛上也有大量分布。硫铁矿主要成分是硫化铁、矾土、碳和硅石,其中前者含量最高,只要把硫化铁分离出来,并且尽可能将其转化为硫酸铁,就能提炼出所需酸液。
硫酸提取工作从去年冬天就开始进行。五百名工人在岛上修筑条从试验场通往硫铁矿区简易公路,健壮妇人们背着箩筐捡回黄色矿石,在基地外围用铁锤将石块砸碎。这个过程繁琐又单调,整整持续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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