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伟邦正值壮年,他很聪明,除正常祭祀,部落大小事务几乎由他人决断,巫源根本没有插手机会。平俊这些年收集很多情报,巫源和牛伟邦之间直存在矛盾,真正决裂是六年前,牛伟邦收回巫源在族群政务方面所有权力,怒之下,巫源离开雷角城,前往牛铜赤蹄城定居。从那以后,除每年两次重要祭祀,他从不涉足雷角城。”
“巫源是个不甘心居于人下家伙,他心高气傲,直寻找机会压过牛伟邦。狮王货币制度在他看来是最好
正叛徒。”
天狂第次听说这件事,惊悚震撼表情在他脸上迅速蔓延:“老三,你说是真?”
天浩沉着地点点头:“师勇亲口告诉,三城联军攻破獠牙城时候,巫源带着几个豕人跑到碎金城向他求援。卑躬屈膝,苦苦哀求,就差没跪在地上磕头。师勇当时就觉得奇怪,豕人与其它部族外表区别很大,而且巫源刚见面就表明他身份。那时候师勇站在不同立场,被俘后也拒绝投降,这件事情才直瞒到现在。”
强烈杀意从天狂体内释放出来,如同股强劲气流,瞬间席卷以他为核心小范围圈子。他下意识抬手去抓斜插在背后长柄战斧,冰凉坚硬金属握柄在手心里紧贴又松开,理智告诉他这种动作毫无意义,但天狂就是觉得眼前仿佛晃动着个肮脏卑鄙影像,很模糊,却能看清对方尖锐獠牙,流淌着毒汁舌头,还有那张丑陋到极点脸。
“他为什要这样做?”天狂从不怀疑天浩话。在过去几年里,无数例子早已证明只要是他以肯定语气说出内容,哪怕再荒谬也会成为现实:“他是巫师,他是们雷牛部族巫啊!”
天浩陷入长时间沉默,这同样是他想要知道答案。
侧转身子,注视着站在旁边天狂,看着他魁梧巨大身躯,双燃烧着愤怒火焰眼睛正朝着红色转变,那是被激怒大脑促使眼部充血导致效果。
“可能是因为权力,也可能是因为财富。”天浩声音非常冷静:“每个人做事都需要理由,需要与利益有关驱动。个人杀另个人,凶手可以得到死者财产,以及食物。如果把凶手地位抬高,位城主,位领主,甚至是个王,他通过杀人这种行为就能得到更多东西:座城市,块领地,顶王冠。”
“他已经是族巫,除雷角之王,他是们部落里真正第二号人物。”愤怒驱使肌肉在天狂脸上扭曲:“就连老祭司见他也要行礼下跪,老三你也得对他恭恭敬敬,他……究竟想要什?”
“巫源不是头领,不是城主,更不是领主,所以他只能以行巫者身份往上走。”天浩用平淡语调述说自己猜想:“成为族国师是所有行巫者梦想,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这幸运。自古以来,财富是权力最佳匹配,穷困国王被人鄙视,肆意挥洒金钱王者才能得到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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