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对这回答并不觉得意外，他微微点头：“那
谁是大副？”
“大副也死
。”男人
语调比刚才平缓少许，至少没那恐惧
野蛮人坚固牙齿连骨头都能嚼碎，比南方荒原上野狼还要凶猛。
野蛮人喜欢把用凿子和钢钳撬开活人脑袋，吸食脑浆……
无法考证这些传说具体产生于什时候，很少有人思考这些说法是否真实。酒馆和旅店里经常有吟游诗人讲故事，什勇士大战北方食人魔，美少女从野蛮人胯下机智逃生，
群北方恶魔群聚群嗨，结果被神灵个闪电劈下来，全部烧成灰灰……
来自退伍老兵说法就更值得关注，尤其是那些自称上过战场，缺胳膊少腿家伙，他们总是当着所有人面，炫耀性露出身上残躯，用力拍着胸脯指着伤口：“好好看看，这就是
从北方食人魔窟里逃出来证据。他们吃掉胳膊（大腿），还把骨头当牙签用。”
天浩用平静目光顺序从每个人身上扫过。
从那里拖出个很大藤筐，从窗外射进来光线照亮切，天浩看到筐子里装满足球大小人头。
“这是那些反抗者脑袋。”正江笑得很得意，张扬中透出野蛮人特有狰狞：“他们脑子很新鲜，用这些人头做成骨碗很受欢迎，只要剥掉他们皮，搭配骨碗就能卖出很高价钱。”
跟野蛮人呆久，类似话听得多，天浩与其说是习惯，不如说是麻木。他不置可否地笑下，问：“那些投降家伙在哪儿？”
这才是事情关键。
正江连忙并拢双脚立正，认真回答：“现在就把他们带上来。”
房间里弥漫着股难闻臭味。
从被抓住时候，这些人就吓坏。有半数左右水手小便失禁，没有替换裤子。
“谁是船长？”天浩音调平和，却带有不容置疑威严。
口音纯正英文，碎齿、正江，包括周围所有卫兵，都被天浩这段“鬼话”吓跳。
周围卫兵环伺，这些站在大厅中央手无寸铁白人水手面面相觑。良久，个四十多岁中年男子鼓足勇气站出来，他右手按在胸前，对着天浩行礼，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说：“回禀大人，船长……他死。”
……
三十三个白人被卫兵押进房间，他们簇拥在起，眼睛里透出惊恐和绝望。
全部都是男性，他们皮肤偏白，大多数头发浓密，自然卷曲，看上去较为柔软。颧骨不算高，与北方满族比较起来偏平。眉弓很高，眼窝深陷，鼻梁挺拔程度超过天浩见过任何个野蛮人。最引人注目是他们眼睛，碧蓝、淡绿或棕色，很少看到像蛮族样深黑。
对这些平均身高米八左右白人来说，高度超过两米七北方蛮族无异于巨人。大陆南北种族战争持续千百年，关于野蛮人各种传说多不胜数。其中最广为人知部分，就是他们残忍野蛮饮食习惯。
野蛮人吃人，尤其喜欢吃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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