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具在旁边下子急,连忙快步冲到巫彭面前,连声恳求:“大国师,不能这样啊!阿光年纪小,还请大国师给他个机会。”
“机会?哼……”巫彭显然不打算给宗具这个面子:“机会得靠自己争取,而不是从天上掉下来。陛下仁厚,对你从汨水城迁人到怀集寨行为不予追究,宗光是你独子,这样做倒也无可厚非,可是看他现在表现,恐怕要让你失望。”
睛盯着宗光,目光是如此锐利,吓得这个年轻人魂不附体,直发抖。宗光很想躲到父亲身后避开,然而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这样做:这是大国师,是决定自己未来命运人。
“怕疼怕痒,成何体统?”巫彭拎起拐杖,重重在地上顿顿,口中发出威严冰冷声音:“你父亲好不容易在陛下面前为你求个城主职位,你却点儿也不珍惜。烙印是牛族汉子证明勇气和能力痕迹,上至牛王陛下,下至最普通村寨管事,哪个胳膊上没有烙痕?虎族、狮族、鹰族、鹿族……所有部落都是这样,这是兽神定下规矩,你生为蛮人,就必须敬奉兽神,接受这切。”
这顿训斥说得宗光面颊通红。他低着头,用力咬住下唇,紧握成拳双手保持微微上扬幅度,在激动与屈辱中不停地颤抖。
他很想大吼声脱掉上衣,冲到炭火前,拿起烙铁,用行为证明自己不是个懦夫。
然而之前烙印经历实在是无法让他忘记那种剧痛,难以忍受,甚至疼得足以令人昏死过去。
头顶再次传来国师带着怒意威严质疑:“既然你如此惧怕烙印,那问你,你之前是怎通过十人首、百人首和千人首资格认定?没有烙痕就无法得到身份,你在怀集寨当那久头领,你父亲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徇私,你倒是给说说,这究竟是怎回事?”
宗光实在忍不住,他把扯掉上衣,露出左臂,光滑皮肤表面由下至上顺序排列着三个烙痕。
巫彭苍老眼睛释放出看透切冰冷目光,声音里夹杂着丝鄙视:“别告诉你以前烙印时候吃麻药,那跟作弊没什两样。”
宗光猛然抬起头,,bao怒导致肌肉紧绷,粗大血管在两边太阳穴位置根根,bao起:“没有!”
“那就奇怪。”国师冷笑着摇头:“以前都能接受烙印,现在却怕得要死……依看,怀集寨也没必要升格为城,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那里当头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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