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之间关联是如此紧密,他会服从命令。
……
天浩得到消息从巨角鹿牧场赶回来时候,天已经黑。
阿依生下个男孩。
强壮胳膊腿脚与文明时代婴儿截然不同,他睁着双眼,目光茫然又可爱,仿佛要提前融入这个世界,打量并学习来自周围切事物和信息。
皮肤表面皱褶依旧,这大概是人类婴儿诞生之初最具体表象。
干最重活儿,配给食物份额也会缩减。如果拒绝,他会结结实实挨上顿鞭子。如果继续反抗,他脑袋会被砍下来,挂在广场上让所有人看见。”
阿细沉默着微微点头,这才是她想要。
“再来说说你吧!”阿依叹口气:“寨子里不能随便杀人。不过……这次情况有些特殊,你刚来没多久,对各种条例也不熟悉。这样吧,粮食就不扣,但接下来三个月,你工作量得增加倍。”
阿细抬起头,眼睛里全是疑惑:“就这简单?”
之前,巡逻队刚来时候,不少得到消息牛族人站在外面看热闹。阿细听到他们说起对这种事情处理,至少要服年苦役,还会连累家人,削减部分粮食配额。
襁褓是棉布做,天浩早在几个月前就再三叮嘱。
阿依安静地躺在床上,生产过后她很虚弱,喝些肉汤熬出来米粥,感觉已经好多。
想想之前那种撕心裂肺般剧痛,现在仍然觉得额头直冒冷汗。
“他有个优秀头领父亲。”阿依很想说“城主”这个词,但天浩新身份需要雷角城方面颁发文书,还需要亲自前往部族首都黑角城得到确认,这切程序尚未结束前,就算村民人口过万,仍然只能是磐石寨,而不是磐石城。
天浩用手指逗弄着抱在怀里婴儿,奇妙感觉在身体里迅速弥漫。
“这是头领对你们特别照顾。”阿依解释道:“你们加入磐石寨时间短,熟悉各种规矩和条例需要个过程。但是阿细你得记住,类似事情绝对不能再犯,有问题就找警察,他们会帮你,会站在你这边。”
“警察?”阿细眉头紧皱着,唇边獠牙也在肌肉作用下偏点儿方向:“就是刚才进来又出去那些人?”
“是……”
刚说完这两个字,阿依突然脸色骤变,她双手死死捂住高高挺起腹部,从那里传来剧痛几乎使她失去思考能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像是要生……阿细,快去叫人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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