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过多久,零点终于到,们告别龙年,迎来蛇年。
爸爸开始放鞭炮,连同窗外千家万户鞭炮,新年祝福从烟火中爆发出来,所有人都祈求赶走厄运,迎来幸福。
打开窗户,迎面吹来浓烈烟火味寒冷空气,在这空气中,听见有个沉闷女声从深处传来——她在地宫里。
大年初
与往常不同,醒得特别早,悄悄地从妈妈抽屉里取出家户口本,然后留下张字条,无声无息地走出门去。
“你说话语气好象是同病相怜?”终于回答。
“不去提它,过去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愿再提起过去事。你呢?”他有些无奈。
“正在面临选择。”
“下决定吗?”
“不知道。”
话题转移到身上,可依旧毫无感觉,让别人觉得无趣至极。有些麻木地口把杯里全部红酒都喝下去,也许对酒精过敏,没过会儿胃里就开始难过,极不礼貌地句话不说就离席,走到过去自己小间里,关上门,也不开灯,在黑暗中放起过去常听CD。是恰克和飞鸟,音乐在耳边飞起,飞鸟温柔语调包围着,闭着眼睛,心里却全是黄韵那些话。
过片刻,觉得又有个人走进来。“你好象有什心事。”听出来,是叶萧声音。
睁开眼睛,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你又去过古墓幽魂?对不起,大年夜不该说这样不吉利话。”叶萧压低声音说。
摇摇头。
他拍拍肩膀,轻声说:“切都会过去。”然后又走出去。
房间里又剩下个人,ASKA还在唱着。在这些旋律中,第次感到是那自私,只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所做思考,所做选择,说白不过是利益抉择。居然胡思乱想到会不会有可能与黄韵办理结婚手续以后不再离婚,从假结婚变成真结婚,真正拥有她,但有这个念头,又会想起陆白,想起他从黄浦江里捞上来惨不忍睹尸体。又想到在办理离婚手续以后,变成个离异过男子,将来还会不会有人肯嫁给呢?即便再怎掩盖,再怎解释恐怕都无济于事,也许这就是后半生。
突然,又想起ROSE。
怎会想起她?脑子全都乱。
ASKA继续唱着。
“那是为什?”他接着问。
依旧不回答。
“是为某个女孩吧?”
点点头。
他突然吐出口气,自言自语着说:“又是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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