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你不该强迫她回忆那些痛苦
经历。”
“每个人都应该直面痛苦。”他居然还振振有词。然后他又对地上
老少说：“好
，今天治疗到此为止，你们都很棒，下个疗程准时来报道。”
老少睁开眼睛，走出去。
“好，下个是你。”现在房间里只剩下
和莫医生两个。
“？”
可思议还在后头。女士，现在该你。”莫医生嘴角露出种暧昧笑意。
“不想说。”那女人回答让吃惊，但心底又暗暗高兴，莫医生这回总算碰壁。
“知道，你回忆会让你十分痛苦，非常理解你，但没关系，说出来，你就会减轻你痛苦，而且相信这位年轻人定会为你保密。”
他是在说吗？
“那是场恶梦，尽管希望这只是梦，但可惜，那不是，那是亲身经历过，在灵魂另个躯壳里。那是1937年12月，在南京。那个冬天，们家都没来得及逃走，满城溃兵，挤满各条道路，们走不，只能躲在家里，听着隆隆炮声由远及近地在耳边响起。第天晚上，什
也没发生，们在恐惧中度过夜，第二天悄悄地打开窗户，发现街道上到处都是尸体，中国士兵尸体，三三两两日本兵端着刺刀扎入那些还有口气中国士兵胸膛。还有排排地中国俘虏被他们绑起来，向长江边方向押去。胆战心惊地关上窗户，们家人不知该怎办好，突然房门被人脚踹开，群日本兵冲进来，他们端着枪命令们交出钱财，们交出家里所有现金和首饰，最后，他们还是开枪，先是哥哥，他头部中弹，妈妈和爸爸，身上中几十颗子弹，最后是弟弟。他们命令弟弟跪下来，然后个人抽出长长军刀，砍下——弟弟头。血，全是都血，喷脸，他——对不起，说不下去。”女人万分痛苦地说着。
“来吧，坐在地上，干净，闭上眼睛。”
“
“说下去！”莫医生再次使用命令式口吻。觉得他很残忍，他似乎是非常喜欢听这种可怕事情。
“是。”她在莫医生命令下终于服从，“然后，他们把摁在地上，撕烂所有衣服，他们手上全是血，在身上乱摸，然后——”忽然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好象真有人在撕她衣服，刚才平静语气也消失，而是大声地叫起来：“放手！畜牲，求你们，不要——”
注意到她脸上已经流下两行眼泪，不敢相信她是在说谎。又偷偷地观察莫医生，他眼睛里却放射出兴奋目光，好象这反而刺激他什感官。
她突然睁开眼睛，泪流满面地退后几步，接着，打开门就走出去，门外传来她急促下楼声。
“你知道吗？”莫医生靠近说，“那些日本人是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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