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傻吧,算,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现在想起来,做出和他结婚决定实在太轻率,仅仅因为件纯属巧合事就决定婚姻,实在难以理解当时自己究竟是怎想,为什会突然变得那迷信。也许不该说这些话,这是活着人对死去人亵渎,对不起陆白,其实,并不爱他,只是当时头脑发热而已,这就是时冲动要和他结婚原因。你会认为是个轻率、自私、麻木不仁女人吗?是啊,未婚夫尸骨未寒就和他生前同事起喝咖啡。”她苦笑声,“但愿陆白能原谅。”
脸突然红。知道她最后几句话意思:“对不起,你别误会。”接着,把冬至前夜所遇到那件可怕事情告诉她。
她平静地听完叙述,淡淡地说:“认识个心理医生,他开着家心理诊所,很不错,你可以去那里调整自己心理,你需要这个,知道吗?”她递给张那个心理医生工作名片。
“忘记吧,再见。”然后她走出咖啡馆。
她背影消失在黄昏
约这个女孩——黄韵,知道这是不合时宜,但必须要这样做,以解开心中团团疑问。在个风格简洁咖啡馆里,独自等很久,当认定她不可能来,而起身要走时,她却真来。
身白衣,染成红色头发也恢复黑色,在黄昏中远看她就好象古时候为丈夫守丧素衣女子。坐在面前,才发现她憔悴许多,没有化妆,素面朝天,却更有番风味。
“对不起,让你久等。”她语调很平静
“没想到你真会来。”
“你们大概都在猜测为什陆白会z.sha吧,也不知道,他确没有理由去死。而且他精神直也很正常。”
“正因为无缘无故,所以才可怕。”轻轻呡口咖啡,都快凉,接着说,“而且偏偏是在宣布你们两人准备结婚日子里,更重要是在平安夜。”
“你们应该知道,在上个月,明确地告诉他们分手。他很伤心,但这不能改变决定。但在几天前,他发给个MAIL,告诉他上个星期专门去次普陀山,为妈妈上香祈求平安。妈妈上个月被诊断出恶性肿瘤,就在那天晚上动手术,手术难度非常大,成功率很低,即使成功也很难完全痊愈。他知道妈妈是非常相信这个,妈妈几乎每年夏天都要去普陀山进香。就在收到这封MAIL晚上,妈妈手术成功,而且点后遗症都没留下来,令主刀医生也非常惊讶,连称是奇迹。立刻对陆白改变看法,被他诚意深深感动,所以——”
“以身相许?对不起。”冒昧地接话,没想到还有这种事,陆白真去过普陀山吗?不知道。
“可以这说,很感激他,其实也不相信这种东西,但至少可以知道他是真心。”
“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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