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眯起眼睛,不老实手又开始作怪:“真?”
“真。”郁青意识到危险,小声求饶道:“别吧,隔壁有人回来……”
“你不是说要运动运动?”
“都运动好几回……”郁青抗议道:“
“记得啊。”郁青抚摸着他头发:“你那天骑自行车,差点儿把从车后座甩下去……”
润生轻轻笑:“现在你知道那是为什吧。”
郁青脸又次微微红:“嗯。”某些余韵还留在身体中没有散去,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似乎有些危险。
他手落在润生肩上,摸到坚实有力肌肉:“你壮实好多啊,研究所伙食很好……”
“吃牛羊肉时候多。”润生蹭蹭他,在他腿上躺下来:“那会儿压力大,又有点儿睡不着,就找时间运动。结果天天运动下来,倒是长肌肉。”他举起手臂,有点儿挑剔地打量自己:“太壮,不好看,冬天穿棉衣跟熊瞎子似。”
默契地不再用语言表达。无限亲密足以让对方知晓切。
直到外头传来脚步声,两个人才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收拾东西,收拾完,你看看,看看你,不约而同地开始傻笑。郁青凑到润生身上闻闻,脸色红红:“澡堂在哪儿啊?”
毕业季伤感似乎下子就被冲淡,重逢喜悦占据切。
润生先来,却光顾着把自己关在宿舍瞎想,对厂区解并不比郁青更多。两个人去哪儿都要问路,完全是愣头青模样。
夏日里天黑得晚,又赶上厂区交班时间,路上全是职工。两个人买些日用,洗澡,又跑到食堂打最贵肉菜,这才欢欢喜喜地回宿舍。
“挺好。”郁青真心道:“结实点儿多好啊,健康。也得运动运动,总是伏案,时间久腰酸背痛。”
润生手伸过来,神色特别真诚:“哪里痛,给你按摩?”
“现在不痛。”郁青被他摸到痒处,忍不住笑着躲闪:“诶,别乱摸啊。”
润生也笑。他撩起背心,拉过郁青手:“那你摸,有块儿。”
“不摸。”郁青理智道:“你又想诱惑。”他脸色红红:“不想白洗澡。”
回来,就把门关。先把屋子简单收拾得像个样子,然后再洗好手起吃晚饭。菜还是热腾腾呢。
吃完,外头天色终于暗。夜幕四合,天上都是星星。两个人穿着干净棉背心偎倚在起,好像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可又似乎什都不必说。
润生靠在郁青肩上,偶尔会转过头来,闻闻郁青头发——又或者是吻吻。郁青肩头被他咬个老大牙印子,这会儿还疼着,可并没有推开润生。他握着润生手,摩挲着润生那些小小茧子,偶尔也会侧头在润生头发上吻下。
厂区遥遥传来些热闹动静,倒衬得这边越发安静。
“你记不记得,们小时候,有次喝酒,起在江边看星星来着?”润生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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