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阳光缝隙里亲吻,润生急不可耐地拉过郁青手。春潮来得汹涌,次远远不够。他在满足间隙去摸索床头抽屉,却只摸到空荡荡片。
润生懊恼地呻吟声:“东西呢……”
“过期,让扔……”郁青气喘吁吁。
润生恼火地顶顶他,在那隐秘乐园入口逡巡许久,终于还是退开。他气鼓鼓地捉住小郁青:“你就是仗着心疼你……”
“反正这回也没洗澡,下回吧……”郁青脸红道:“要……拿别补偿你?”
润生似乎有点儿抱怨:“诶,你怎像小狗样。”
“汪。”郁青理直气壮地叫声。
润生嘴角终于翘翘。他扯下郁青衬衣领子,口咬过来。
最初是玩闹意思,可后来就越咬越用力,直到郁青小声叫痛,润生才松开嘴,唇上红艳艳——他把郁青肩膀咬出血。
郁青丝丝哈哈地吸气:“到底谁是狗啊。”
。
润生说她说什是她事,答不答应是事,你怎想是你事。
大概碍于有工人在场,傅工没有和他继续争执下去。只是最后工人带着琴出门,傅工问润生是不是不再把这里当家。润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反问道:您觉得有家?
这话出,似乎击中傅工命门。他颓然坐倒,而润生带着胜利者姿态离开。
可当他和郁青起回到家,调律师也调好琴离开,他却碰都没碰下,只是回到卧室里,默默蜷缩起来。郁青趴在他身边温柔地问他怎,好半天,他才开口,说后悔把琴搬回来,该买台新才是。
“不要。”润生哼哼唧唧道:“这是欠债,下回得连本带利……”
他话没说完。因为小二毛被捉个正着,来不及说更多。
两个人胡天胡地闹通,总算是平息下去。
润生不太甘心地住抓
“汪汪。”润生叫两声。
郁青无奈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好疼,要生你气。”
润生赶忙凑过来,舔舔那个渗血牙印。舔着舔着,呼吸不知道怎就急促起来,他几乎是抖着手去掀郁青衬衣。
大半年来头回,某些沉睡许久东西突如其来地苏醒。
阳光很好,鸣鸟啁啾,风又轻又暖。
郁青耐心地给润生出主意,说要就再抬回去。或者在屋顶加个滑道,弄个帘子挡起来。新钢琴有点儿困难,要等上好几年,眼下市面上最便宜琴也要万多,两个人手里钱显然不够。但他向润生保证,以后攒够钱,定给润生买台新。
这样细细地哄好半天,润生才郁郁道:“也就是你,不嫌烦。自己都觉得自己讨人厌。”
郁青赶忙去亲他,说怎会呢。要是换以前,润生大概会得寸进尺地扑住郁青胡闹。可如今他只是伸出手抱住郁青。
郁青抚摸着他背,吻吻他。
润生不说话。郁青又吻吻他。吻过,就安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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