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心里软成团,嘴上却还硬着:“什啊,你说谁是小狗呢……”
“嗯,你不是小狗,是豆豆。”润生咬他口,声音黏糊糊:“豆豆。”
郁青软绵绵道:“二毛。”说完,自己忍不住笑:“那时候认得你,该给你取个别名字。”
“是啊。”润生撅着嘴掐他:“都怪你乱叫气。”
“那现在换个还来得及?”
“也不知道。”郁青迟疑下:“要是这对你,你怕不怕?”
润生抬起头,不解目光仿佛渐渐清明起来。他诚实道:“不怕,但可能……心里怪怪。”他沉默下:“以前没想过这些……”
郁青低声道:“老是想起去年夏天时候……”他难过道:“想起来,就有点儿害怕……”
“对不起。”润生仿佛不太敢看他:“那时候…………”
“已经不生气。”
郁青感到自己变得很软,很轻,像春天里朵小小花儿——春风拂过,在枝头轻轻摇晃着。
直到润生把他无力身体折叠起来。
郁青仿佛从枝头下子跌落。他惊慌地去推润生:“你干嘛?”
润生不说话,他低下头,粗,bao又急切地来吻郁青。属于久远夏夜恐惧又次苏醒。郁青奋力偏开头:“润生!”他害怕道:“不要这个……”
“受不……”润生呻吟道:“……天天都想……现在还是不行?”
“不要。”润生蹭蹭他:“二毛就二毛。你再叫声。”
“二毛。”郁青很小声
罕有愧疚出现在润生脸上:“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以为你老是在那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想着……要是做这个,你就是……”
“那现在呢?”
“现在?”润生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也似乎多些释然:“过年那会儿才明白,你愿意喜欢就好,别事都不要紧……”他把郁青往自己怀里搂搂,声音里有浓厚依恋:“反正……你又跑不。”
“那要是……直都不答应你呢?”郁青忍不住道。
“你不会。”润生轻轻道:“开始也害怕,后来把许多事前前后后地想遍就明白过来……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更喜欢。”他声音里多几分缱绻傲慢:“你从小就最喜欢,不理你,你就会难过,会像小狗样跟上来。”
“不是……”郁青有点儿要哭意思:“真害怕,不要这个……给你摸摸吧……”
润生喘几口粗气,终于慢慢松开他。汗水滴落在郁青脸上,润生有些无奈地抱住郁青,口咬在郁青肩上。
两个人抱在起,很久都没说话。润生有几分不甘心地舔他额角汗水,光舔还不够,偶尔还要郁闷地在他脸上轻轻咬口。
郁青能感受到润生失望,可润生这次听自己话,他又觉得说不出安心和愧疚:“……就是挺害怕……”
润生深深地呼口气:“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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