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郁青还在思索:“实在不行话,去那种有包房录像厅……反正有个小房间就可以……”
“小房间……”润生喃喃道:“小房间……”他松开郁青,眼睛瞬间亮起来:“有个地方可以!”
润生拉过郁青手,反方向跑出去。
冷风在他们身边呼啸,身后骂声渐渐听不到。郁青被润生滚热大手攥着,在夜风里奔跑,心情却渐渐轻盈起来。
也不知道跑多久,他们起慢慢停下脚步。润生转过头,似乎想说什,郁青却冲他气喘吁吁地笑:“今天晚上要睡招待所?”
“招待所要身份证和介绍信。”润生低下头。
“小旅店呢?”
措,润生忽然把攥住他手,声音沉沉道:“们走。”
出电影院,他便迫不及待把郁青拉进小巷子里,劈头盖脸地亲过来。不光是亲,润生整个人死死抵着郁青,简直让郁青没有半分躲避空间。
郁青同他这样吻片刻,浑身上下只剩处没有软。这滋味太过诱人,他年少情热,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刚昏昏然地抬手抱住润生,只听身边哗啦声巨响。郁青从迷蒙中惊醒,看见他们身边碎落玻璃灯牌和砖头。
几个身影站在巷口,背对着街上灯光,冲他们高喊道:“死兔子!别脏这块儿地儿!”
“也要这个。”润生声音似乎在压抑什。
“那们就去找个什背风地方……”
“豆豆……”润生忽然把抱住他,郁青能听到他鼻音:“……对不……”
“回电影院坐宿也行。”郁青在他怀里蹭蹭,认真道:“去哪儿都行。”
润生无声地抱紧他。
又块砖砸过来。滚到他们脚边,停下。笑声和骂声都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北风又冷又硬,把郁青热乎乎脸蛋儿吹得发疼。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地望着那几个看不清面孔人。
润生长长地吐气,把他头搂进怀里,然后冲着那几个人极轻蔑地唾口,冷声道:“操你妈。”
对面骂两句,润生拾起地上砖,精准地丢过去。
巷口人立刻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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