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呆住。
润生喘息会儿,忽然向着郁青脸伸出手,抹下那块粘腻。
陌生又熟悉味道落在郁青嘴角和鼻端。他惊恐地看着润生迷离又狂热眼睛,那双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下刻就要把自己吞下去。
郁青猛地推开润生,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他在水池边用力洗脸,感觉心里乱成团。这不是
“是因为喝酒吧。”郁青自责起来:润生把郁青那份酒也喝,而姜潮又很会灌人。
他抱住润生,像从前那样把手伸下去:“没事。不要紧。”
润生再次大口喘息起来。他胡乱咬着郁青肩膀,抚摸和揉搓他卷发。郁青感觉自己像抱着条大号泥鳅——润生身上湿透,汗水把郁青薄薄衬衫也浸个透。
他小声道:“你这样握不住……”
润生猛地攥住他手,急切又粗,bao地动起来。
润生脸上很红,喘得厉害,裤子皮带也散着。那根已经完全成人东西狰狞地支棱着。他手来抱郁青,手拼命弄着自己。
郁青脸下子从苍白变得通红,简直手脚都没地方放。他小声安慰道:“你不用动它,洗洗脸,喝点水,会儿就好……”
润生没说话,他呻吟着,把郁青抵到脏兮兮门板上,抓住手。
那双漂亮眼睛红得吓人,整个人看上去很不正常。郁青被他吓到,本能地用力挣扎起来:“你干嘛……别在这里闹啊……”
润生手从后面伸进郁青裤子。
郁青手被他攥得生疼,人也被顶得喘不上气。卫生间狭小封闭,缺氧感令人窒息。就在这时候,他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润生似乎已经完全顾不上有没有人。可郁青却不知为何,猛地想起很久以前在那个小旅店门口发生事。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润生嘴。而润生手却还在不管不顾地死命动着。他身体绷得像张拉紧弓,另只手又不死心地钻进郁青裤子。
脚步声只是经过。可润生手指却去往某个隐秘地方。
郁青猛地侧身挣扎下。
就在这时候,有微凉粘腻液体伴着润生粗喘喷上郁青脸颊。
他们以前也有过几次这样亲密。可这次和之前任何次都不样,因为润生以前从来都不会来弄郁青。他只是让郁青帮他揉揉,摸摸。眼前润生变得陌生又可怕,让郁青本能地想要逃跑。他拼命拦住润生手:“别弄!”
郁青几乎没有对润生用过这样语气讲话。他们在起时,总是润生在莫名其妙地闹脾气。郁青也不和他生气,会耐心地宽慰他,努力同他解释。
润生似乎被震住。他停下动作,声音里多几分脆弱和无助:“出不来……怎都出不来……”
郁青拿这样他没有办法:“东西长在你身上,摸屁股有什用啊……”
润生抽回手,把脸埋在郁青肩上,痛苦道:“难受……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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