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诧异地看着顾薄情：“你也太自恋
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那为什
行曹书哲就不行。”顾薄情又问。
叶冷撇嘴：“因为他很讨厌啊，你又不讨厌。”
顾薄情又道：“那翟旭尧呢？他现在也不讨厌吧，而且他还喜欢你，如果他忽然冲
顾薄情又道：“既然他
话说完，那们不如说说俩吧？”
叶冷结巴
下，故作镇定：“什，什？”
“刚刚在办公室，你说‘尤其你喜欢是’。”顾薄情道：“为什？”
叶冷回忆下，他都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个话，但还是稀里糊涂地为自己解释：“也许是因为很尊重你？尊重这份感情？”
他说着，比划下：“如果是别人可能会觉得：‘噫好奇怪啊’，但你看就接受良好。”
顾薄情但笑不语，搞得叶冷格外郁闷。
两人缓步往操场走，翟旭尧已经在准备比赛。他参加第个项目是短跑，此时正在热身。
注意到叶冷和顾薄情走过来，他冲着这边招招手。
叶冷看他好几眼后，回头道：“顾薄情，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是个骗子？”
“为什？”顾薄情问。
薄情清楚这点。
可他还是中招，还是生气。
“不然呢。”叶冷乐道：“就算他真喜欢，俩也没戏，不提别，他才十五岁啊，好小。”
顾薄情喝口奶茶，惦记着这是叶冷瓶子，特地在瓶口上不动声色地舔下才道：“难道不是因为他是男人吗？”
叶冷被口水呛到，边说话边咳嗽：“靠……咳咳，被你都搞蒙，咳……忘是直得。”
顾薄情问：“如果有天曹书哲跟你表白你会怎样。”
叶冷不懂他为何发问，但想象下那个场景，还是忍不住想吐：“呕——你为什非要提这种恶心人假设，快受不。”
“所以？”
“哈？”
“不是你不会觉得奇怪吧，只是因为是。”
叶冷道：“翟旭尧之所以被安慰到，其实很大部分也是因为个和他有相同经历人似乎没有走进他那样深渊，而显得格外立志吧。只是其实并不是原身，没有这些遭遇。”
顾薄情却摇头：“没人会做比你更好。你知道人类为什需要信仰吗？”
“因为闲没事干？”叶冷问。
“不，因为需要个东西支撑着他们，无论是真还是假。”顾薄情伸手帮他挡挡阳光，又顺势拨拉下他头发：“如果‘你’没有同样经历怎能有说服力，如果你不够置身事外又怎能显得足够优秀呢。”
叶冷想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心里轻松不少：“嗯！”
“这还能忘。”顾薄情拍拍他背：“你到底什时候才能承认。”
“承认什？”叶冷看他。
“承认你其实根本不太直。”顾薄情道。
叶冷再次被呛到。
他感觉自己把肺都要咳出来，才说道：“别瞎说，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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