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起来大约是快五十岁,整个人长得不高,但腰杆挺得很直。他带副眼镜,手上拿着个印着“Y大附”标识公文包。
陈姐见到叶冷,连忙给他个眼神,让他赶紧过来。
叶冷哪儿有什不明白?他几乎是立刻沉下脸,从男人那和曹书哲起码有七八成像外貌中猜测出他身份。
他缓缓走过去,站在陈姐身边,问道:“请问你有什事儿吗?”
“和你房东聊聊,关心你下。”曹镶对着陈姐笑下,说起话来格外轻巧:“也是巧,下班路过这里想来看看,没想到刚好见到陈太太。”
警察意味深长地看他眼,随后道:“是有用,所以们决定由你们自己对于事情处理方式进行协商。”
叶冷听罢,多多少少还是松口气。
他又揉揉脸,擦伤部分现在有点痒痒,但他心情却格外愉悦。
然而,顾薄情在他手即将碰到伤口时候就抓住他手腕。
叶冷不解地看他眼。顾薄情解释:“别老挠,这样好得慢。”
上学时候就闹腾,没想到离开学校,更是不明白什是尊师重道!”
他这番话帮助顾薄情确认他身份——除是曹书哲父亲以外也没有别人能说出这样话。
事情起因逐渐浮出水面,顾薄情有头绪,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烦躁,恰好和病床上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是吗?”他轻飘飘地问道:“您确定是好言好语?”
曹镶,也就是这位顾薄情听说过许多次曹老师,短暂地慌下,然后又迅速地恢复镇定:“当然,可是Y大附名教师,会撒这种谎?”
“你们认识?”叶冷语气不太好地追问。
若是之前陈姐还不确定话,那她现在就很清楚两人关系不好。
她自然而然地站在叶冷这边,和他解释道:“不太认识,儿子以前发小去Y大附。”
曹镶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是小刘吧,认得他,上次在楼道里见到
“就擦伤而已。”叶冷满不在乎:“没那娇气,别担心。”
顾薄情当然知道,可他就是克制不住地去心疼。明明看得清二楚吃亏不是叶冷,他却仍然感受到阵阵滔天怒火。
“到底发生什?”顾薄情压着火气问道。
叶冷看眼不远处曹镶,缓缓开口。
时间调回个多小时之前,叶冷刚刚下车回到家,便发现有个衣冠楚楚中年男子正在和陈姐聊天。
叶冷听到这话终于有点别反应。
他先是摇头晃脑地看曹镶眼,表情平静地不像是个肇事者。
曹镶下意识地抿抿嘴,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叶冷眼神给威胁到。
那和曾经叶冷不太样,带着轻蔑和鄙夷。他心里正打鼓,就听到叶冷清亮声音不疾不徐地道:“叔叔,那个证据有用没有呀?”
“什证据?”警察还没说话,曹镶就抢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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