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佛家厌恶冲昏你头脑,你不该收他魂魄。”司马风愂摇头说道,先前谈话持续整晚,此时东方已经放亮。
“对佛家已经很是宽容,从未排挤打压。”莫问皱眉说道,他与晋,代,秦,凉皇家关系都非比寻常,却从未借助皇家力量强迫世人信道。
“有些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司马风愂打个哈欠,直身站起走向床榻,“不说,困杀也。”
莫问跟随在后,服侍司马风愂躺下,司马风愂再度打个哈欠,闭眼之后出言说道,“天枢子,你还年轻,参透阴阳却看不透人心,总想防患于未然,那没用。”
“请道长明示。”不管修为如何高深,莫问对长辈始终心存尊敬,也愿意聆听长辈意见,尽管他们意见并不全对,但他们活年岁多,对人情世故解更深刻。
不去,老道这辈子也算活够本,你好意心领,不可再提此事,不然即刻就走。”司马风愂倔强摇头。
莫问闻言皱眉不语,司马风愂是他授艺尊长,几位授艺尊长对他恩情最大是赐他天狼毫赵真人,对他影响最大就是司马风愂,司马风愂留情不动手,动手不留情被他奉为行事准则,他也知道司马风愂性情,司马风愂有些孤僻,不愿拖累和麻烦别人,不过司马风愂不愿去代国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对夜逍遥娶玉玲珑有所不满,在此时徒弟娶师父或师父娶徒弟都属于不伦,为世俗所不容。
伙计打着哈欠前来送酒,老五为司马风愂和莫问倒酒,莫问举杯敬酒,三人畅谈离别之后发生诸多事情。
多数时候司马风愂都是聆听者,莫问将诸多琐事道来,父亲死后他遇到难题都会向青阳子请教,青阳子死后他无处寻求指引,而今遇到司马风愂,便想听司马风愂对些事情看法。
“你不曾做错,你先前已经百般忍让,若不对追兵痛下杀手,天璇子就会丧命。人生总有诸多取舍,待得分清主次,看清本质,取舍并不困难。”司马风愂对他当年冲玉清宗痛下杀手看法。
“世人有个毛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他们要跳河,你别去拉他,等他们呛水,受冻,自己就爬上来。”司马风愂闭眼说道。
“
“虽然痛恨胡人,却不认为你放走那些平民有太大过错,若无虎狼在旁,汉人何以自强。”司马风愂对他放走胡人平民看法。
待得听完莫问对众人联手杀掉柳笙事讲述,司马风愂报以苦笑,没有发表看法。
“蚩尤不同于寻常妖邪,哪怕你已然晋身天仙也不见得是他对手,你万勿大意。”司马风愂正色提醒。
“此事你做欠妥,要知道血浓于水,他可以不认那孩儿,那孩儿却不会不认自己父亲,那孩儿很可能会因此与你反目。”司马风愂沉吟良久方才说出对莫问收掉关墨魂魄事看法。
“道长,此事做错?”莫问本就心存忧虑,听得司马风愂言语更加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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