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尚未上岸,鱼群已然急冲而至,受惊之下大鱼纷纷出水跃上沙滩,场面好不壮观。
湖中异响和师徒二人说话声将山中挖菜农人吸引过来,见到沙滩上大鱼,惊怯向湖边走来。
无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见到有妇人过来,匆忙跳入湖中,冲那些妇人和孩童说道,“拿吧,拿吧,给你们。”
灾荒之年,众人少见肉食,跳到岸上大鱼小也有十几斤,大要过百,得到无名允许,众人纷纷过来拿取,与此同时用本地方言高声呼喊,召唤在附近觅食邻居和亲戚。
莫问此时心情
“遇到危险,常人通常会选择闭眼,此举乃闭目自障,掩耳盗铃,危险不会因为你闭上眼睛而消失,人在海水之中睁眼会感觉双目刺痛,但在淡水之中无碍,可以睁眼视物,只有将来者看个详实,才有可能找到克制它办法,闭眼是大忌,会因此送命。”莫问趁机授艺。
“知道师父,再来。”无名主动走回原处。
莫问再起道水浪,此番水浪更高,无名努力强迫自己睁眼,但是在水浪冲到近前之后还是下意识闭上眼睛。
“师父,再来。”无名执拗。
莫问赞许点点头,激起水浪消耗不多少灵气,此举对无名大有裨益,必须让他习惯自水中应敌。
沙滩将其摁住,唯恐它蹦回水里。
“无名,下来。”莫问冲无名招招手。
无名答应声,将那大鱼拖到远处,再度跳入湖中。
“向前走。”莫问说道。
无名虽然不知莫问此举用意,却如言遵行,小心走向深水,待得水至脖颈处时莫问喊停。
多次练习之后无名不再闭眼,莫问又传授其闭气之法,无名闭气沉水,尝试自水下睁眼。
莫问以灵气将周围鱼儿向无名赶去,以此让他看到水族在水中是如何快速移动。
“单打独斗较为容易,但你日后少不得于千军万马之中冲杀,周围都是敌人,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多用,你潜入水下,为师驱鱼群过去,这湖中多为青鲤,红鲤不多,你自鱼群之中寻出红鲤,将其抓到。”莫问说道。
无名如言潜入水下,莫问向南游出段距离,潜入水下,双臂平伸,灵气外延十几丈,以梳篦之法将水中鱼群逼向无名。
无名自水下发现黑压压片大鱼向自己急速冲来,大鱼身后是被其搅动起淤泥浑水,黑压压很是骇人,哪里还顾得分辨红鲤,转身向岸边游去。
“不管身处何种情形,皆不可慌乱,慌则三魂不稳,乱则六神无主,本可想出逃生之法也因自乱心神而导致丧命。”莫问说道。
无名此时只露个头在水面上,脖颈以下全在水中,呼吸较之平时困难许多,听得莫问言语深深吸气答应声。
莫问以灵气激起片水浪向无名涌去,无名眼见水浪袭来,下意识闭眼闭气。
“睁开眼睛。”莫问抬高声调。
无名闻言急忙睁眼,此时水浪已经到眼前,将其冲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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