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此时院内下人方才确定蔡通本人真是无辜,围上前来七嘴八舌,“老爷,刚才有人变成你样子,进屋将东屋女客给害死。”
死公主蔡通心中已然非常忐忑,再听事情竟然与自己有关更是吓面无人色,“真人明鉴,末将是被人冤枉,在此之前末将直在府中歇息,有贱内可以作证。”
“此事与你无关,冀公主已然亡故,速去喊仵作过来。”莫问摆手说道。
蔡通闻言急忙差府中下人去喊官府仵作,莫问想想又改变主意,“别请仵作,请稳婆过来。”
蔡通听得莫问言语瞠目结舌,稳婆是接生,请她们来做什。不过虽然心中疑惑,他仍然吩咐下人去请,“还不快去,多请几个过来。”
到得门口,莫问止步回头,冲跟上来无名说道,“你在外面等。”
无名止步于门外,莫问独自进屋,在他回返之初就已经察觉到东屋没有呼吸之声。
东屋情况与他脑海中猜测情形大致相同,石清衣襟大开,裸死炕上,身上没有明伤,颈部有明显扼痕。
莫问站于炕前,并没有近身检查石清伤势,柳笙与石清关系很是微妙,他既然来就绝不会给石清留下活命机会。
“怎回事,出什事情?”蔡通声音自大门口传来。
察觉到异常,莫问立刻带着无名向住处急掠,这种额头带有王字纹老虎他先前不止次见到过,当年远征东北见到最多,前段时日自建康皇宫也曾遇到过,还有就是这次,老虎是独行动物,平日并不扎堆,此次同时出现三只,无疑是被人驱赶而来。
离住处还有段距离莫问便发现所住宅院有灯烛光亮,到得近前发现家中下人和丫鬟提着灯笼站在院内,正屋房门大开。
莫问带无名落于院中,众人见到他无不惶恐低头,提着灯笼连连后退。
见到众人神情,莫问马上猜到在他离开这段时间柳笙曾经来过,也猜到他做什。
“先前是谁进过正房?”莫问放下无名冲众人问道。
“若是让蔡某知道是何人易容冒充于,定会将其剥皮抽筋。”蔡通大骂泄愤。
莫问闻言挑眉看蔡通
院内众人无人敢接话,蔡通快步走到正房门口,“小道长,令师呢?”
“师父在屋里。”无名答道。
“莫真人,末将惊闻城中有猛虎作祟,特来报于真人知道。”蔡通自门口高声说道。
莫问迈步而出,冲蔡通说道,“冀公主已然被人谋害,速去请仵作前来。”
“啊?何人所为?”蔡通大惊失色。
下人和丫鬟噤声不语。
“说话。”莫问抬高声调。
“家老爷进去过。”人群之中有人回答,声音很小,几不可闻。
莫问闻言略感意外,他原本以为柳笙会变作他模样,未曾想柳笙变是蔡通,此时想来先前报信之人并非蔡通本人。
“莫要胡说,先前有妖人变作蔡将军模样,速去将军府请蔡将军过来。”莫问迈步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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