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香火是因为咱们没出息，他们已经对得起
们无量山。”蹲墙根
老头儿在
起也会吵架。
“迎风拍马。”后者讽刺。
“高明道，你别阴腔阳调，若不是他们接济，们这些棺材秧子怕是早就饿死。”老道人吹胡子瞪眼。
后者见他发火，撇嘴过后双手插入衣袖，没有再接口。
“老爷，正殿神像被人砸。”老五跑回来。
“福生无量天尊。”莫问走上前去，冲那几个老道行礼。
“无量天尊，莫真人回来啦。”个道袍上带着补丁老道颤悠站起。
莫问闻言心中暖，这里这些老年道人还记得他，句莫真人蕴含着几分虽淡却浓香火情义，草木枯荣，后浪超前，无量山辉煌已经不在，此时是他们这些后起之秀建功立德时代。
“请问道长，道观里道人都去何处？”莫问扶着那老道坐下。
“都被官府撵走。”老道长长叹气。
“老爷，接下来去哪儿？”老五摇晃着孝棒。
“邺城云鹤观。”莫问出言说道，北上之时他已然将路线进行细致规划。
老五答应声，变身巨蝠载莫问飞往东南。
辰时，二人到得闵州上空。
“老爷，你肯定又要回道观看看。”老五说道。
莫问闻言鼻翼微抖，心中怒气陡生，赵国竟然敢对上清无礼，必须给与严惩。但转念过后他就打
“官府为何要驱逐道观同道？”莫问疑惑问答。
“唉。”老道长摇头叹气没有回答。旁侧另外个老道接过话头，“还不是因为凉国和晋国护国真人都出自无量山。”
莫问闻言恍然大悟，凉国和赵国开战之后，晋国亦出兵夺回江北大片区域，刘少卿和夜逍遥皆是身居高位，他们出身来历并不难查，官府知道他们学道何处，恨屋及乌之下便遣散道观道人。
“这是咱们无量山荣耀，自古至今有哪个门派同时出过三个护国真人？”最先说话老道听出旁侧老道言语之中怨气，抬高声调出言反驳。
“出三个护国真人又能怎样，无量山还不是被断香灭烛？”后者回应。
“对，理应前去祭奠三位道长。”莫问点头说道。
出于对无量山尊重，到得无量山上空，老五并没有于道观里降落，而是绕至南侧山下，二人步行上山。
“老爷，道观里好像没什
人。”老五看着山路石缝中长出杂草。
莫问没有接话，先前自空中他已然发现无量山副破败荒废之象，道观老旧，杂草丛生。无量山三位道长当年同时遇害，彷如房屋失去大梁，没有主事之人，挂单道人会逐渐离开，道观也会逐渐荒废。
到得山腰，莫问发现西侧饭堂四门紧闭，门前齐膝杂草说明饭堂已然废弃很长时间，二人自山腰分开，老五前往北侧大殿，莫问前往东侧别院，在主道和别院小径北侧是道观里老年道人居住院落，此时院落墙外蹲坐着几个垂暮老道，衣衫破旧，神情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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