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之时莫问打量道观内事物,发现并无动手痕迹,而道观里人除老五,其他人也并不带伤,这表示这里没有发生过激烈争斗,不过根据老五和慕青语气来看,他们在二人离开这段时间里经常受到欺凌。
“老爷,你是怎把夫人救出来?”老五回头看向阿九。
“她已然证道天仙,此番回来是与你们道别,辰时
“被人打,娘。”老五愤声说道,说到此处转身跑出殿外,冲东侧招手,“快点儿,你俩就不能跑两步吗?”
莫问和阿九闻言转头对视眼,转而迈步走出大殿,到得殿外,慕青和吴吉儿已经到门口。
挽着妇人双髻慕青未语先哭,“老爷,夫人,你们可算回来。”
莫问见到慕青这般神情,心中疑云更重,貌似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里老五和慕青等人过并不平静。
“别哭。”老五喝止慕青,转而拉过吴吉儿,“快给老爷夫人磕头。”
三年时间并不长,道观还保持着原貌,当年老五请护院都是垂暮老朽之人,老人都习惯早起,莫问和阿九回到道观时这些老者正在前院走动散步,见到二人进门,急忙迎过来连声问好。
二人微笑点头,迈步走向正殿,那些老年护院在后面扯着嗓子喊道,“老爷夫人回来啦。”
上清观前殿有阿九受困之前请老道姑挂单,此时这老道姑越发老态,见二人走来,倒甩正在拂拭法像拂尘冲二人见礼,“无量天尊,二位真人终于回来啦。”
莫问笑着点点头,阿九接口说道,“福生无量天尊,道长辛苦。”
“应该,应该。”老道姑懂得规矩,转身走向香案拿起三支贡香借法台上长明烛点燃,双手敬送莫问。
“吉儿给老爷夫人磕头。”吴吉儿已经九岁,聪明乖巧,美人胚子。
莫问和阿九没有阻止吴吉儿行礼,待其行礼过后,阿九上前拉起她,上下打量,“青葵散叶,竟得牡丹。”
葵菜是时下最常见菜蔬,矮而宽,阿九言下之意是老五这种粮仓身形竟然会有个如花女儿。不过老五听不懂阿九感概,抬头冲莫问说道,“老爷,你这次回来不走吧?”
“不走。不在这段时日有外人前来?”莫问问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你跟夫人还没吃饭吧,咱到后面说。”老五抓过莫问肩上包袱,抢过阿九所持小坛,与莫问向后院走去,阿九等几个女眷随后。
莫问抬手接过,点头示谢,迈步上前为祖师上寸敬香,随后换阿九上香。
就在此时,老五自门外冲进来,人未到,声先至,“老爷,九姑。”
莫问闻声回头,笑意刚刚浮现却发现老五走路瘸拐,“你腿怎?”
“老爷,你回来正好,你再不回来就要烧符叫你。”老五话到此处欢喜冲阿九说道,“九姑,不不不,夫人,你终于出来啦。”
阿九微笑点头,抬手指着老五右腿,“怎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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