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经历事情愚兄虽不尽知
“令正被禁足,可有释解时限?”张洞之摆手示意侍立左右羌女退下,但此处不比晋国,这些羌女也不比他将军府丫鬟,羌女只是笑,并不走。
莫问摇摇头,阿九何时能够脱困要看禁锢内灵物效力如何,还要看她承受人间香火多少。
“兄弟,若是愚兄记得不错,你是癸未年生人,今年不过二十有八,你这大好年华难不成就要尽数虚度于茫茫雪山?”张洞之问道。
莫问笑着看张洞之眼,张洞之先前曾经到赵国向他报信,出发之前可能看过他户籍,知道他年岁。
“你别笑,问你话呢。”张洞之催促道,言罢再度冲几个羌女摆手,后者仍然不走,张洞之手指帐外随从,那些侍女会意,放下酒壶向外走去。
“这不是你天狼毫吗?”张洞之惊诧看着桌上残笔。
莫问点点头,“正是,先前之所以能够纵横无忌,靠全是此物,而今它已然损毁,现今法术并不高出夜逍遥。”
“们是来请你,不是来请此物。”张洞之将残破天狼毫推到莫问眼前。
“先前问你此番前来是受何人授意,你还未曾回答于。”莫问将天狼毫收起,天狼毫跟他八年,如同挚友,即便亡故,亦不撇弃。
“贵人和夜真人。”张洞之答道。
“烦劳诸位帮贫道烙些面饼,三更过后要带走。”莫问冲那几个羌女说道。
有懂汉语羌女点头答应,四人告辞出帐,与门口校尉亲近说话去。
“早年熟读诸子百家。后胡人南下,亲人丧尽,家破人亡,只剩下与老五相依为命,无量山学道年,南国苦修两年,东北拼杀三载,此时已经身心疲惫,虽是而立之年,却已参天知命,已无建功立业之热血,亦无扬名于世之雄心。”莫问平静冲张洞之说道。
“当年于建康之时你心性是何等霸气,志向是何等高远,怎今日会变成这个样子?”张洞之长长叹气。
莫问没有答话,尽饮杯中烈酒。张洞之陪饮,饮罢,莫问执盏各自斟满。
莫问闻言点点头,虽然张洞之将周贵人排在前位,实则张洞之此番此来主要是受夜逍遥委派来请他出手对抗晋国那位神秘僧人,不然夜逍遥也不会在临行之时给他动地符咒。夜逍遥本意应该只是索要金符,并不是真心请他出山,至于周贵人,则只是日久思念,私多公少。
“三清座下能人辈出,不缺人。贱内受困雪山,贫道需照顾她生计,若离开,她生计会有问题。”莫问说道。
张洞之听得莫问开始自称贫道,且说是阿九少不他,既然莫问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不能再劝,不然就是不为莫问着想。
“这羌人酒水好生辣口,远不如江南陈酿绵长醇厚。”张洞之不再涉及公事,改为友人闲谈。
“元麦酿酒就是这样,若不辣口,亦抵御不这西北寒冷。”莫问端起酒杯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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