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通真人当是散仙之属。”莫问说道。
“老爷,动手吧?”老五问道。
“不急,主人出门访友不曾布置屏障关门闭户,说明岛上有看家之人。先寻无人之处落脚,观察过后再做计较……”
果不其然,宁真子将那夜行女放于孤岛,踩着黄木孤身向北。
“老爷,要不要为民除害?”老五问道。
“已然得它羽衣,由它去吧。”莫问说道,老五先前曾经对那夜行女说过,脱下衣服就饶它性命,此时已经得羽衣,就饶它命。
老五点点头,变回蝠头,尾随宁真子北行。
又过半个时辰,前方出现座岛屿,这座岛屿与那中年尼姑所在岛屿有些相似,岛屿上方有祥云笼罩,下方有白雾绕裙,岛上植物茂盛,只是不见白鹤。
那只夜行女,纵身跃上凌空悬停黄木。
那只夜行女为怨气妖邪,到得黄木之上,那黄木陡然下坠,宁真子不明所以,误以为是重量所致,口中快速念诵咒语,黄木受到驱使,离地升空,载着二人向北飞去。
老五见二人离岛北去,急忙缩肩脱下长袍。
“稍等片刻。”莫问抬手示意老五不要着急。
片刻过后,宁真子和夜行女已经去远,老五变为巨蝠,载莫问离岛。
到得地头儿,宁真子落地上岛,为防止被岛上人察觉,莫问命老五向西飞出两百里,贴着海面远观等待。
禽鸟飞行,飞越高越省力,蝙蝠也是如此,紧贴水面需要不停振翼,好在二人并没有等上太久,辰时不过,有两人离岛,个是站立黄木宁真子,另外人坐只青鸾,由于距离较远,看不到那道人模样,只能大致看出是个老年道人。
二人前后消失在南方天际,老五振翼升空,等待莫问下令。
“照例环岛周。”莫问说道。
老五振翼靠近那座岛屿,海中岛屿都是山,这座海岛名字应该就是万寿山。自岛屿外围观察过后,莫问并未发现岛上有异类气息,反倒有股宁静和谐舒泰仙气。此外这里并没有道观房舍,只在山腰阳麓有处泛黄土台,土台正北靠近山体处有处拱形洞口。
老五未曾读书习字,粗鄙在所难免,但他并非无有心机之人,并不跟在宁真子后方,而是紧贴海面飞到西方,自西方跟随宁真子北行。
小半个时辰之后,宁真子改道向东。
二人尾随前去,发现宁真子在处很大海岛上落下来。
“老爷,这不是仙岛吧?”老五变为人头出言说道,他虽然不懂风水堪舆,也能看出这座海岛不是良处,因为这处海岛像极棺材。
“想必是那夜行女要在这里蛰伏。”莫问点头说道,自古至今难产而死妇人数不胜数,并不是每个难产丧命妇人都会变为夜行女,需要恰好死在中元三更时分魂魄才能滞留凡间。这只夜行女至少在世上千年,自然不会跟随宁真子前往有高手居住万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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