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情况,莫问并未急于尝试,而是转头命黄衣郎和宵玉兰自地道左右两侧各开出处可供藏身区域。
“倘若出现变故,立刻藏身其中。”莫问冲众人说道。
众人闻言尽皆点头。
莫问走到石门正前,延出灵气试那石门厚度,当在两尺左右。气凝双臂缓慢推动,石门向内移动半寸,随后便难动分毫。
“内有顶门石。”莫问转身冲众人说道,顶门石是封墓最为常用种手段,自地下挖槽,以翘板或石球滑动撑顶,令人无法自外部开启墓门阿九上前抚手石门以灵气试那石门厚度,“厚逾两尺,你合力当可破门而入。”
老五眼见气氛不对,急忙探手入怀取出那件失而复得软甲递给莫问,“老爷,总是变来变去,这个用不上。”
“早些休息吧。”莫问接过软甲冲老五点点头。
“与穿着。”阿九探手去拿莫问手中软甲。
“穿。”莫问正色摇头。
“给。”阿九再抢。
天下,却也只是个俗人,俗人自然会有各种缺点。”阿九说道。
莫问本无心插言,听到阿九言语忍不住说道,“你切莫误人子弟,据所知此事怪他不得,丁原董卓之流老*巨猾,吕布年幼多被利用,所行反复无常之事其实只是匡正过失。礼记有语,君贤换臣忠,父慈得子孝。忠孝与否当看君父是否真心相待,若是君父阴御调用,薄情寡恩,为人臣子者自当背离而去,若继续恪守忠孝便是愚忠愚孝,不可取也。”
“这还差不多。”老五满意点头。
“你偷闲不说,说不对,你又来怪。”阿九嗔怪莫问。
“九姑,吕布贱内是不是貂蝉?”老五又问。
“来!”黄衣郎侧身上前。
“门内情况不明,不能让你们以身涉险,你们先行避开,与贱内出手震碎石门。”莫问冲黄衣郎摇头说道。
黄衣郎闻言大为感动,冲莫问说道,“黄某皮糙肉厚,寻常暗器伤不得,还是来吧。”
莫问摇
“轮不到你女子。”莫问推开阿九。
换做矫情造作男女,势必会将软甲让与对方穿着,但莫问和阿九却反其道而行之,这就是道人和俗人区别,因为二人心中明白,旦进入陵墓势必危险重重,谁穿这件软甲谁就要冲锋在前盾护众人。
次日清晨,天降大雪,雪花纷纷,北风凛凛,秃枝瑟瑟,天地茫茫。
众人吃罢早晚,轻装进入地道,来到石门外侧。
细心观察过石门门轴,莫问发现这两扇石门只能向内侧推动。
“不是,貂蝉是他妾……”
“派胡言,世上何曾有名为貂蝉之人,貂蝉乃整冠女官官名。”莫问按捺不住再度纠正,“本以为你亲见亲闻当知实情,未曾想也是道听途说,不得真相。”
“住在无名山,又不常出来。”阿九横莫问眼。
“孔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莫问皱眉摇头。
“酸贫道牙疼。”阿九捂嘴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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