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怎进得学堂?是镇上王家药铺老郎中,要穿衣食盐,就带药材前去货卖,王郎中想必猜到是山中异类,但他并未怕,时间长也就熟识,与他药草,他教认字,那上清木牌也是他与。”阿九手指东北。
“今日大失常态,气度全无,好生小气。”莫问心中安定之后开始感到惭愧,惭愧之中又有些许冤枉,他真不是小气之人,北上途中他甚至打定主意接纳林若尘,那是何等宽容,
“你不用巧言诓,没有,早些年只想如何果腹,后来便想如何长生,倒也想过婚配之事,只是这山中同类,外面男子,皆瞧他们不上,直到遇到你。”阿九落座倒茶,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但二人都无需灯烛照明。
“为何瞧他们不上?”莫问心中巨石悄然落地。
“同类粗鄙,外面男子则多有虚假,千年之后方才出山,千年狐狸焉能看不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阿九笑着为莫问倒水。茶叶在此时是待客饮品,阿九这里不曾准备。
“你自何时心仪于?”莫问问道。
“你当真以为不会害羞?”阿九嗔怪横莫问眼。
较晚,若是病发之时再以毒物入药,人体阳气已弱,会耐受不住毒性,蜈蚣之毒杀伤体内恶瘤同时也会伤人性命。在这时便可以用飞蝗入药,自野外遍捉各种飞蝗,不过油轻用火,食毕,以“五行之水”漱口吞服,或许还有线生机。
“你何时开心窍?”莫问好奇问道。
“吞食那只飞蝗就逐渐开窍,起初几年只是较同类要聪明,再后来就懂得思考,也能识破猎人布下陷阱。到得五百年后就能够幻化人形,那时也不是现在这种神智,与禽兽相比要聪明很多,却终究不如人类,也无法隐去尾巴,直到得千年以后方才与人无异。”阿九添柴入灶。
“你是如何认得文字?”莫问不厌其烦发问,每问个问题,他对阿九就多解分。
“自然是有人教,文字可不同于陷阱,没人教导,看上多久也不会明白。”阿九起身舀水。
“快说,不准深思。”涉及到男女情意,莫问做不到大度从容。
“之前说过,你入山时衣衫破旧鞋履透底,可见生活之清苦,你却肯纳银十两为个素未谋面之人换取直身,如此行事为先前所未见,自那时起便知道你与他人不同。”阿九歪头笑对莫问。
“谁教你认字?”莫问又问。
“你可猜上猜。”阿九笑道。
“你不会变化人身进过学堂吧?”莫问笑问。
莫问闻言心中凛,既想深问又不敢问。不敢问却又想知道真相。
“你在胡思乱想什?”阿九提壶出门。
“在想你自己住在这山中是否无聊憋闷。”莫问侧身让路。
“扯谎都不会,你定然在想是不是哪个英俊书生教认字,对不对?”阿九迈步走向东屋。
“那时你还不认识,就算与人动心也不算过失。”莫问转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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