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闻言咧嘴侧目，石真
本性是改不
。
“看给你吓，
要帮你洗衣服。”石真横莫问
眼。
“你会洗衣服？”莫问笑问，石真又做饭又洗衣服，当真是心讨好。
“当不你辈子妻子，就做你天妻子。”石真说道。
莫问闻言心中酸，本想告之石真他打算，但转念想此事需要先商议阿九，不然就是先斩后奏，就没有诚意。沉吟片刻之后脱下道袍取出符盒，将道袍递给石真。
莫问微笑点头，接过筷子端碗进食，菜蔬虽然不少，口味却很是不好，有几盘干脆就不得下咽，不问可知是出自石真之手。
“这是头次为男人下厨。”石真端着饭碗与莫问同桌吃饭。
“很好。”莫问皱着眉头说很是违心。
“明天你就要带兵北上？”石真问道。
“对。”莫问点头说道。
散曲子很短，先缓后急，到得后半部分铿锵激昂，莫问以首接三尾，待得笛声停下，城中阴郁紧张气氛已经扫而空，取而代之是热血澎湃男儿豪气。
“贫道接掌护国金印统兵东征，三年来未尝败绩，这最后战贫道也不会败，明日们便要拔营北上，这是你们杀敌立功机会，没有奋勇杀敌，何来封妻荫子。”莫问提气发声。
“跟随真人，杀敌建功！”万众呼喊，群情激昂。
莫问见士气有所回升，便掠下钟楼回返帅帐，调动士气并不难，难是调动自己情绪，他虽然调动起士兵士气，却并没有令自己心情好转，因为这场仗对他来说只是兑现承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掌灯时分，石真来，领着婢女，带着食盘和食篮。
石真接过道袍，喊来婢女收走饭菜，端来木盆和清水。石真从没洗过衣服，动作很是笨拙，莫问侧目在旁，心中更加酸楚，石真能做到这个份上当真是做到极致。
洗过衣服，晾于帐内，石真扳着手指走向内帐，“做饭，洗衣服，还差样儿……”
“为什
这急？”石真问道。
“拖越久对他们越有利，拖得越久他们越有可能闭门不出等待下雪。”莫问回答。
“你准备何时攻城？”石真虽然端着饭碗，却没什吃饭心思。
“原本想要放火烧山，现在看来行不通，树木吃饱水，很难点燃。兵贵神速，准备明日出征，晚间赶到立刻攻城。”莫问不习惯吃饭时候说话，便放下筷子端茶漱口。
“来，衣服脱下来。”石真随之放下饭碗。
“谢罪来。”石真笑道。
“就这个茶壶，可别再摔。”莫问报以微笑，如果没有反复无常，石真也就不是石真。
石真走上前来，与婢女起摆上菜蔬，菜蔬共八盘，皆是山珍，荤素各半。菜蔬上完，婢女退走。
“白天你误会意思。”莫问解释。
“明白，等你打完仗再说。”石真笑着递上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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