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门外有守兵,两个守兵正抱着已经锈蚀铜戈倚墙酣睡,被众人脚步声惊醒之后,急忙跪倒求饶,按照大赵规矩,哨兵睡着也要大辟砍头。
莫问没有搭理他们二人,而是站立门外皱眉沉吟。
“怎?”石真见莫问神情有异,疑惑问道。
莫问摇摇头,没有回答石真发问,到得近处他竟然感知到牢狱之中有妖气,由于这股妖气极为虚弱,故此他先前直不得察觉。
此时牢狱大门已经被守兵叫开,迈步进院,只见院中空旷区域长满半尺高杂草,只有通往两处监舍道路被清理出来,牢狱是被人遗忘地方,即便是本府官吏也极少到这里来。
看罢过堂文簙,莫问冲府衙官吏问道,“这些女子是何人过堂,其中可有冤屈?”
“回王爷问,这些案子有些是们审,有些是燕国人审。”官吏弯腰答道。
莫问闻言挑眉看那中年官吏眼,后者额头瞬时见汗,惊恐之下瑟瑟发抖,他是赵国官吏,平州城破之后又继续为燕国人效力,按照大赵律法这可是投敌大罪。
不过莫问皱眉只是厌恶此人称呼不当,倒并没有追责于他念头,看过他眼之后便迈步向外走去。
“牢狱之中很是污秽,王爷和公主还是不要去,小过去将那干犯妇提来,由王爷和公主过堂,可好?”那中年官吏善于阿谀讨好。
院中有两处房舍,男囚居东,女囚居西,莫问先行到西侧牢狱,进门之后发现两个面相凶狠中年男子正在床上睡四仰八叉,他们是这里狱卒。
向内大门是开着,莫问迈步而入,发现里面是处刑房,摆放着各种刑具,张如同卖肉案板木床上躺着个赤身妇人,此女身上布满牙痕抓痕以及烫疤,前胸两只筎头已经不见踪影,私处破坏更甚,惨不忍睹,群飞蝇受到腥臭引诱,上下起落爬飞。
“把那俩家伙拖出去砍。”石真见状勃然大怒,冲随从喊道。她出门直带有近卫,近卫闻言立刻将那两个已经吓瘫软狱卒拖出去。
众人说话声音惊醒刑床上妇人,那妇人苏醒过后发出歇斯底里求救声,此声
石真闻言看向莫问,莫问没有答话也没有停留,出得府衙大门径直向南行去。他虽然不知道牢狱具体方位却知道定在城南,古人以北为尊,有史以来官家牢狱全部设在城南。
那中年官吏见状立刻召集衙役前方开道,自己捧文簙小心翼翼跟在二人身后。
此时尚无鸣锣开道礼仪,所谓开道只是驱逐城中街道闲杂人等,不过此时乃是午后,街道上也没什人让他们驱赶。
平州城范围不小,步行小半个时辰方才到得牢狱所在南城,到得牢狱附近,莫问唤回衙役,与石真先行走向不远处牢狱。
牢狱占地当有数十亩,外部套有两丈高墙,狱门向南开,根据木门上斑驳黑漆和老旧院墙不难看出这处牢狱已经使用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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