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闻言笑笑,没有接话,通过张洞之言语可以看出周贵人并没有将内情完全告诉他,至于世人是怎看他他已经不再在意,晋国百姓没有因他而得到切身利益,辱骂起来自然更加肆无忌惮。
“周贵人寻所为何事?”莫问笑过之
这婴孩无疑是方芷所生,想起当日冒充张洞之书童之事莫问不禁感叹时间过真快。
短暂停顿之后,莫问抬手敲敲窗棱,“张将军。”
张洞之听到声响,立刻将怀中婴孩交予方芷,转而快步经由外室推门而出。
“怎来这快,也是刚刚回来,走,前往书房说话。”张洞之见到莫问大为惊喜,探手拉着他走向僻静处书房。
“洞之,谁呀?”房中传来方芷声音。
克制水蛭药物,事不宜迟,即刻动身。”莫问顾左右而言他。
“那也不急于时,明日再走吧。”石真说道。
“绝尘和檀木两路兵马已经开拔,中路必须及时跟上,连夜出发,多则七日少则五日,定然回返。”莫问走到床边将少许碎银揣入怀中,转而迈步向门口走去。
“你厌恶也没有必要做这令难堪吧,用晚饭再走吧。”石真哀怨说道。
“不曾厌恶于你,只是情势危急,容不得耽搁。”莫问转身开口,言罢出门而去,出得府衙,莫问找到蒲雄,告知要外出寻找克制水蛭药物,交代些琐事之后出城向西行去。
“贵客。”张洞之随口回答。
进得书房,张洞之点上灯烛,书房为求安静没有留窗,不虞灯烛投影。
“兄弟近来可好?”张洞之上下打量莫问,上次莫问大闹建康之时他出征在外,没有见到莫问,细算下来二人已经年多未曾见面。
“事情想必你也听说,能好到哪儿去?”莫问摇头苦笑。
“常言道野鹤无粮天地宽,做不得晋国国师正好落得轻松自在,你干嘛去做那胡人国师,你可知道世人是如何说你?”张洞之叹气摇头。
动身之时夜幕已经降临,莫问路向西,到得下半夜改道向南,建康位于东南,没有必要回到邺城再行取道向南。
离开军营,莫问有脱离囚笼自由感觉,道人本该如闲云野鹤般云游四方,阅人间疾苦,观华夏百川,真不该统兵作战,自缚己身。
好在这种束缚只是暂时,待得收复三郡就可以卸下这副担子,有充裕时间做自己想做事情。
次日上午,莫问凌波虚渡过黄河进入晋国区域。到晋国地界小心谨慎隐藏行踪,专挑僻静无人山野赶路,于傍晚时分到得建康城外,他所停留区域正是当日被困地方,此时这里再度长出草木,已然看不出遭火焚烧痕迹。
等到夜幕降临,莫问自北门悄然进城,他曾经在建康待过半年,熟悉城中情况,很快寻到张洞之府邸,翻过高墙,发现张洞之所在房间有灯光传出,透过窗纸可以看到张洞之正抱着个襁褓在摇晃哄逗襁褓里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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