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沼泽之中
水蛭是燕人放置其中？”莫问出言追问。
“原来就有，但是没有那
多，也没有那大。”哈吉克答道。
莫问闻言点
点头，没有再问，要想将土生水蛭体形增大，数量增多有很多方法，算不上什难事。
“真人可有良策？”蒲雄在旁发问。
“南北都不得绕行，只能强攻，若要强攻必须先行铲除沼泽中水蛭。”莫问缓缓摇头。
四更不到，莫问到樊水西岸，樊水沼泽南北长有
百多里，东西宽二十余里，东西两岸都是山脊，沼泽正中也有条山脊，这条山脊被修成道路，连通东西，但道路蜿蜒而狭窄，宽处有两丈左右，窄处不超过丈，勉强可以通行马车。
在这条东西通道左右都是低矮沼泽，沼泽低于道路三丈有余，沼泽内长有茂密水草和芦苇，站立岸边，可以闻到沼泽发出腥臭酸腐气息，东岸山脊上安扎有大量兵营，此时仍然有火光闪耀，说明敌军防守严密。
此时乃是夏天，按照常理沼泽池塘之中应该有大量青蛙，但樊水沼泽里却无声蛙鸣，甚至连水鸟都没有，这就说明此处是处死地，水下有着大量嗜血水蛭。
短暂停留之后，莫问纵身向南掠去，到得六十里外发现下方出现条河流，这条河流发源地是位于沼泽边缘处湖泊，这种地势很难绕行。
向下寻不到路径，莫问改为北上，向北九十里再度见到条自西向东通道，这条通道也是处山脊，却并没有被拓宽，只是条小路，即便是小路燕军仍然进行严密布防，在对面驻扎军队，根据营帐数量来计算，守军数量当在千人左右，这种地势属于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形，也用不着太多兵士把守。
“启禀真人，图将军先前已经找到克制水蛭法子。”哈吉克先前就跟随图鲁守邕郡，解情况。
莫问转头看向哈吉克，哈吉克急忙说道，“
们曾经抓回水蛭做过尝试，那水蛭怕盐巴，浸泡于盐水之中会蜷缩不动。”
“此法大有缺陷。”莫问摇头说道，上百里范围就是撒入上万斤盐巴也不见得奏效，更何况在此之前刚下过数日大雨，那沼泽之中水位不低。
“有用，上次撒盐巴，那些水蛭确不动。”哈吉克瞪眼东指。
“果真有
到得此处，莫问转身回返，并没有继续向北探寻，向北就是茂密森林，骑兵和辎重马车根本无法自密林之中行进。
回到平州城天色已经放亮，蒲雄等干将校仍在指挥士兵转运石屋中粮草，莫问迈步走至，冲众位将校道声辛苦。
“真人去樊水？”蒲雄见礼过后出言问道，莫问发髻上晨露表明他赶很远路。
莫问闻言点点头，转而冲那矮胖将军哈吉克问道，“哈将军，燕军当年是如何攻克樊水？”
哈吉克此时正在打着哈欠，闻言急忙止住哈欠躬身回答，“回真人，燕军当初是涉水而过，那时水里并没有那多水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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