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饶命,奴婢知道这城中情形,可说与真人。”黑鼠精磕头乞命。
“黄素素已然被打伤,魏
莫问闻言并未答话,而是转身看向蒲雄,蒲雄会意,脱下自身常服递与莫问,莫问接过扔给黑鼠精,此物虽然丑陋,却终究是个女身,赤身不雅。
这黑鼠精胆子不大,见袍子扔至,惊恐闪至旁,待得袍子落地不见异常,方才抓过袍子裹住自身。
“姓甚名谁?”莫问后退几步,落座发问。
“奴婢宵玉兰,真人饶命,也是被那刺猬逼迫方才行刺真人,奴婢自那墙中听得真人言语,得知真人乃正人君子,光明英雄,奴婢好生敬佩,已然决意抽身离去,真人饶命,奴婢当真没有害你之心呀。”黑鼠精为求活命狡辩撇清。
“这妖女意欲行刺于,该当何罪?”莫问没接宵玉兰话头,而是转头看向蒲雄。
进到大帐,莫问放下那只昏迷黑鼠,去鹤氅,画写定气符咒三道分置其三面,转而走出营帐借雨水冲去身上秽气,回返内营换上干净道袍。
“真人自何处擒得这妖物?”蒲雄接过杂役端来暖身热茶转递莫问。
“自那山神庙中,此物藏身墙内意欲害,被察觉并擒来。”莫问接过茶水坐进帅座,长出口粗气,此番没有白忙,抓这黑鼠精比抓住黄素素更有用处。
“这妖物有何用处?”蒲雄疑惑问答。
“你不是外人,亦不瞒你,这黑鼠与战事无甚用处,与私人却大为有用,”莫问抿茶过后放下茶杯,“但凡异类化人终究难脱妖气,此物不知为何竟然毫无妖气,有心助异类友人褪去妖气,此物就是线索。”
“回真人,按照本朝律例,行刺王侯当千刀万剐,株连三族。”蒲雄高声回答。
“啊!”黑鼠精闻言顿时亡魂大冒,惊恐之下再度遗出尿来。
“稍等片刻,看那魏霸天来不来救它,若是魏霸天不来,它便毫无用处,日落时分将它正法。”莫问随口说道。
“得令。”蒲雄高声应答,随即说道,“军将士已然许久未曾见肉,这妖精很是肥壮,炖煮正好解馋”。
莫问微笑点头,要想让这黑鼠精言尽其实必须用置之死地而后生法子,先绝它求生念想,再给与线生息,届时方才能够问出真话。
“末将去帐外守着。”蒲雄识趣告退。
“留下吧。”莫问冲蒲雄摆摆手,转而离座站起走到那黑鼠精近前抽出黑刀戳它,黑鼠精吃痛苏醒,尖叫着冲向帐门,刚刚冲出便被无形屏障给挡下来,再向北冲仍不得出,挖土掘地也挖之不开。
莫问没有出言喝止,而是站立旁,冷眼看那黑鼠四方冲撞,胡乱刨挖。
几番尝试终不能离开这道无形屏障,黑鼠精抖身变化人形,跪倒在地冲莫问磕头不已,“真人饶命,真人饶命。”
同样是妖物幻化,同样是雌性,黄素素生就副媚人面孔,而这货则生好生吓人,面凸嘴长,双眼如豆,嘴角还长有细长白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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