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非分之想,有!”石真抬高声调。
石真所说言语令莫问大感意外,
“不要打扰她,她与已无关联。”莫问睁眼看向床铺,石真躺在床上,并无动作,但他还是皱眉,因为他注意到床边放有粉色亵衣。
“放心好,不会去打扰她,有件事情直想不明白,你当年北上寻找她时候应该知道她保不住清白,你既然去找她就表明你不在乎她是不是清白,可是后来你找到她为什没有带她走?以你能力要想带走她并不困难呀。”石真侧身看向莫问所在琴台。
莫问注意到石真眼神,石真眼神并无凝聚,这表明她夜色之中看不到东西。
“过去事情不想再提。”莫问闭目开口,有些记忆是他永远难以释怀且不愿回忆。
“将她送回西阳县,她直在哭……”
随后又是声,不问可知石真已然上床就寝。
安静之中莫问可以清楚听到石真呼吸之声,石真呼吸并不平稳,可见她并未睡着。
炷香之后,床榻处传来翻身下地声音,脚步声到得房中桌前停下,随即便是吹灯之声,吹灯过后,脚步声回返床榻位置,再度是上床声响。
脚步声在吹灯过后有过短暂滞留,由此可见石真心中是有所想,莫问有感,再度皱眉,于心中计较是否以符咒之法将其护住,以策万全,沉吟过后放弃这想法,原因有二,是每日画写符咒会亏耗灵气。二是长期处于阵法之中人体无法承接天地灵气,会折损人寿命。
由于先前饮酒,莫问有些许酒意,加之白日多有劳累,便没有去想那些烦心之事,念过经文补上晚课,便躺卧休息。
“说,过去事情不想再提。”莫问打断石真话,他不愿回忆林若尘,亦不愿与石真说话。他最为担心就是自己到得赵国会迷失初衷,故此极力与胡人保持距离。
“你讨厌就因为是胡人吗?”石真低声问道。
这次石真没有说国人,令得莫问对其抗拒之心有所减轻,细想石真所问,貌似也只有这个原因,除此之外石真与他并无过节。平心而论当年若无石真送给二人关牒,他与老五甚至连边境城门都进不去。
“你失女人,赔给你行吗?”石真低语呢喃。
“事出无奈,故此从权,你不要以为同处室就对你有非分之想,也不要试图以自身牵绊于,驱退慕容燕国之日,便是离去之时。”莫问翻身坐起,正色开口。
“莫问,你睡吗?”床榻之处传来石真声音。
莫问本有睡意,闻声睡意全无,但他并未答话,独处室本就不妥,不能与之谈话。
“还记得五年前在猎场见到你时,你脸上表情。”石真说道。
莫问闻言暗自皱眉,算头算尾,时间已然过去五年,在所有亲友和乡人都死去情况下,石真是他认识时间最长人。
“你当时手无缚鸡之力,你怎敢北上寻找林若尘?”石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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