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出,那群僧道再度爆笑,并无离去
“阿弥陀佛,古人云,物聚类,人分群,这恶奴如此卑劣,其主人品……唉。”肥胖僧人话说半,面露慈悲,摇头叹气。
“老爷,这个秃驴在指桑骂槐,让出去揍他个哭爹喊娘。”老五气双目圆睁。
莫问闻言微微侧目,以眼角余光看向内宅,转而收回视线缓缓摇头,“再等等。”
“还等啥呀,越等他们越上头。”老五不解问道。
莫问闻言没有答话,此番闹如此激烈,周贵人自然听到动静,她没有出言干预是有原因,昨夜只是老五出手,他并未亲自下场,此番恰好可以看他本领。此外亦不排除周贵人在观察他如何应对此事,由此判断他是否能够担当大任。
不说个明白,势必要你好看。”道人方领头是个六十多岁老道,很是干瘦,若不是唇下缕鼠须,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
“去你娘,满嘴喷粪,看老子怎收拾你。”老五手持孝棒便要上前。
“稍安勿躁,看他们有何话说。”莫问皱眉探手,拦住老五。
“阿弥陀佛,黄道长所言差矣,昨日那场好雨亦有贫僧五分功劳,若非贫僧集寺中僧人焚香诵经,求天怜悯,那雨神岂能如此容易便被你请来。”僧人头领是个五十岁上下矮胖子,是否遵守清规戒律不得而知,只是那脖颈上肥肉赘叠三层之多。
“不要脸秃驴,放什狗屁。”老五不得上前,嘴上却不吃亏。
“要是真有道行,此番早就下场与们斗法,露怯,怂包,哈哈哈哈。”那鼠须道人出言激将。
“你这个死牛鼻子真是活不耐……”老五话到中途急忙掩口,这话连莫问也并骂。
那群僧道见状,哄堂大笑,老五气不过,咬牙瞪眼想要动手。
此时莫问再度以眼角余光看向院内,发现那名为红玉侍女正在院中侧目打量,此举无疑是受周贵人指使。
“无量天尊,昨夜大雨确是贫道禀天行事,二位分明知道却颠倒黑白出言辱,贫道已然忍让三分,若二位此时率众离去,贫道便不行追究,若是得寸进尺不知进退,休怪贫道无情。”莫问稽首开口。
莫问闻言眉头再皱,不用说,这两群僧道都是无有道行欺世之徒,此番前来无疑是为先前求雨赏银,二人先前可能并不友好,但此番却有致对外意图,那僧人所说虽是谎言,却说大有名目,二人你唱和,着实唬人。
“闲话不要多说,速速下场与本座较量番,让本座当场拆穿于你。”那鼠须老道手持钢剑大声邀战。
“阿弥陀佛,佛慈悲,这少年哪怕行差踏错也当给其机会悔过自新,黄道长动辄亮剑有伤天和,还是由贫僧这禅杖醒其混沌吧。”那肥僧左手持杖,右手竖于胸前高诵佛号。
莫问闻言气怒冷笑,分明心中阴暗却说大为慈悲,让人气堵却无言反驳。
“老爷,别听他们废话,直接打跑算。”老五再度想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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