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统领八万兵士东征叛部已然两年有余,由于未竟全功直不曾回朝,待得家父班师回朝,母子三人方才有依靠。”周贵人说道。
“既然如此,贫道便护送你们母子前往周将军帐前,以策万全。”莫问抬手东指。
“临行之际皇后借故留下丕儿,防就是们母子去不回,为免褚氏生疑,即便出都城们亦不敢东行,唯恐落其口实,冠已谋逆反叛罪名加以诬害截杀。”周贵人摇头说道。
莫问皱眉点头,周贵人此行实则是外出避难,既不能前去投奔父亲,又不敢呆在都城,已然是走投无路绝境。
“妾身已经遣人送信于家父,家父回信半年之内定然得胜回朝,要暂且忍耐,明哲保身,待他回返之后再与那褚氏门清算。可是妾身先前借故请辞月,而今只剩下半月不到,旦回返都城,刺客必定再度上门,这可让们如何应对。”周贵人很是坚强,虽然愁恼却并未落泪。
人言重,萍水相逢,道途偶遇,换做他人亦会小心。”莫问回答。
“先生法术玄奇,仆从武艺高强,若是真要为难们母子,外面那些军兵是拦不住,昨天先生拂袖离去之后妾身方才想到这些,幸亏先生并未远走,不然妾身便是告罪亦无处寻你。”周贵人说到此处离座站起,冲莫问微微屈身。
莫问见状急忙起身稽首,回对方重礼。
“贫道出山不久,对于当今时事无所知,不知贵人所说活命不易从何说起?”莫问回礼过后出言问道。
“先生可知道当今皇上乃是何人?”周贵人问道。
“据贫道所知,晋国王氏权势不小,不知令尊与他们可还亲近?”莫问问道。
“王氏与褚氏把持朝政,多为内吏重臣,周氏门与各部将帅多有亲近,与王氏历来不和。”周贵人答道。
“贵人若是信得过
“不得知晓。”莫问汗颜回答,出家人心中有道并无帝王,原本就不关心政事,加之他先前直于无量山和蛮荒修行,消息更是闭塞。
“先皇于去年驾崩,妾身所诞两位皇子太过年幼,未得登基,继位者乃先皇胞弟吴王岳。”周贵人平静说道。
莫问闻言缓缓点头,于西阳县时候他对政事还是比较关心,知道皇帝为司马衍,亦知道他有个弟弟司马岳。
“吴王登基之后待先皇二子还算优厚,皆加封王位,且保留皇子身份,寓意百年之后将会归位于先皇子嗣。他之所以有此举乃是因他大婚六年未曾延下子嗣,谁知其继位不久,皇后褚氏便获喜事,御医把脉之后断言其所怀乃是男丁,如此来这两位皇儿便成褚氏族眼中钉,穷极心思想要害其性命,妾身眼见情势危机,只得借故离开都城,暂避其祸。”周贵人摇头叹气。
“自古以来皇位父子相传,叔父代政可也,却不可旁传大宝。贵人心中作何打算?”莫问正色说道,道家崇尚忠孝仁义,所谓忠主要体现在对正统皇权维护,以及对篡位者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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