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闻言再度道谢,青木道长告辞离去……
“等说话力求让人听明白,而那老僧说话反其道而行之,如何让人糊涂便如何去说,最终令得明阳道长火起动手。”青木道长说道。
“既然不得辨法,离去就是,众目睽睽之下动手终究不好,围观之人会误解们是恼羞成怒。”莫问摇头说道。
“确是如此,那次法会是王家主事,事后王家很是不悦,前些时日下旨封白沙观。”青木道长摇头说道。
“下旨?晋朝国姓不是司马吗?”莫问皱眉问道,下旨是皇帝专用,任何人不得逾礼。
此时酒家已经有其他食客,青木道长闻言压低声音,“晋国现在是王马共天下。”
气,抬手指着放于桌下布袋,“听师尊所说,先前做醮当有百金相酬,而今请道人做醮少,昨天忙碌半宿,也只得这些糙米。”
“早知如此,当日便不该将道家法术礼仪教授他们。”莫问皱眉说道。
“而今说这些已经为时太晚,此外道门弟子落得这般下场与晋国时下民风也不无关系,晋国士族大夫皆尚清谈,那外派宗教最擅此道,故此为士族所喜。”青木道人提壶倒酒。
“何为清谈?”莫问微感疑惑。
“对坐谈话,不设酒茶,短者两个时辰,长者三天三夜都有。”青木道人撇嘴说道。
“何解?”莫问疑惑追问。
令莫问没有想到是青木道长并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起身收拾行装,“好啦,时辰不早,还要赶回道观送米熬粥,多谢小兄弟相请。”
莫问见状急忙掏出银钱想要结账,青木道长连连摆手,“自前方右拐,你还要径直向南,不得同路,你吃些饭食再走吧。”
“多谢道友解惑,”莫问起身稽首,“还有事想请教道友,前往荆州之后欲寻处修行,不知何处可往?”
青木道长此时已经收拾好行装,闻言微微沉吟,转而抬手西指,“若是不惧猛兽,西南可往。”
“所谈为何?”莫问追问。
“大多是为人之道,貌似辞藻华丽玄机暗藏,实则空洞无物乱人心神。”青木道人说到此处抬手东指,“那白沙观明阳道长乃大德善辩之人,与菩提寺老僧高台辩法,你猜结果如何?”
“想必是输。”莫问苦笑摇头。
“那场法会有万人围观,年近八旬明阳道长竟然怒发冲冠,不待法会结束便将那老僧扔下高台。”青木道人笑道。
“为何?”莫问既惊讶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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