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池垂眸凝思秒,道声好,就自发去找棋盘出来,又分好棋子。
其实下棋是最能体现个人性格与手段,像韩诚德,活大半辈子,什都想得开,棋路也跟着大开大合,乍看之下好像什都不在意,但实则寸土不让。
而晏池,带几分年轻人特有锐意与势头,却又不会过于冒进,稳扎稳打,也不会让人觉得冲动。
但是今天,他棋风却完全变。
变得锐利又冲动,可以感觉出来他现在情绪处在种焦躁中,就像是迷路羔羊,四处乱撞又不得其法,只能徒劳地撞
他让助理专门跑趟把晏池叫过来,说是要他陪着起吃晚饭。
晏池倒是没推脱,来也快,只是进门看到陶然瞬间,神色立刻从原本面无表情升级到冷若冰霜。
连带着屋里温度都下降不少。
韩诚德在两个孩子之间来回看看,若有所思。
这可不像是说错话普通吵架啊……
但韩老在工作方面还是非常严格,板着张脸亲自面个又个。
有满意,有失望,有不满,虽然情绪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是陶然坐在他身边,依旧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这切。
在原着里晏池要到后面才会跟他结识,并且在他帮助下彻底站稳脚跟,可在那之前,他是不是也像眼前这群人样,只能四处跑着通告,努力着,去争取哪怕个小小出镜机会?
他莫名又开始感到心疼起来。
“发什呆?”韩诚德试完今天,用手在他面前晃晃,挑挑眉道,“整都魂不守舍,陪着老头子,还委屈你不成?”
吃饭时候气氛更加尴尬,陶然坐在晏池和韩诚德中间,结果这死小孩硬是能直接无视他,跟韩老聊得无比顺畅,无论他怎努力插话,最终都会直接终结掉这个话题。
连韩老想要帮着寰转都没有什太好办法。
现在气头上,正是经不起劝时候。
“感谢您款待,要是没有什别事,就先回去。”吃完放下碗筷,晏池自始至终神色淡淡,没有往陶然那边多瞟眼。
“那边也没什事,场务都会处理,你要不陪下局?算算距离上次下棋也有些日子。”韩诚德笑眯眯挽留道。
“哪能呢?”陶然讨好地笑声,主动蹭到人身边,视线左右扫圈,试探性问道,“那个……晏池呢?怎天都没看见他?”
“哦……他啊,”韩诚德拉长语调,在看到陶然狗狗眼可怜巴巴盯着自己时,才没忍住笑,“他在片场给人帮忙呢。”
“说怎这勤快,非要提前来这帮忙,合着这是吵架?”他呼噜把陶然脑袋,调侃道。
“也不算吧,”陶然抬手扒拉下自己被弄乱头发,小声道,“好像说错话惹他生气,就直躲着。”
“说错话?那解释清楚就好,不用太担心。”韩诚德笑眯眯道,满脸都是看着小辈玩闹慈爱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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