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养气功夫不到家啊……
张恒默默深呼吸口,手里却非常熟练地给人上着药,又拿只全新软膏出来放在桌子上,“每天早晚涂次,尽量少碰水,免得它破皮,不过都是小问题,过两天就好。”
晏池拉好衣服站起身来,张恒这才发现,这人还挺眼熟。
实在是这张脸,他想不记着都难。
刚才晏池是趴在沙发上,可现在整张脸,bao露在灯光下,跟之前那次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样子判若两人。
“对,最近剧组里不太平吗?是不是发生什不知道事?”陶然看向晏池,神色也有些凝重,“如果有任何问题,你们定要告诉。”
“没有。”晏池摇摇头,“为什这问?”
“唔……感觉何乐清好像有什事想跟说,表情那凝重,不行,等会得去问问清楚……”陶然自顾自道,却听到旁边传来声闷哼。
“怎?”他关心道。
晏池捂着腰侧,眉心微蹙,神色似乎有些痛苦。
断。
她转头看去,正对上晏池冷淡又略显阴沉目光。
可那目光落到陶然身上,神色稍缓,升起几分暖意。
“站在这,不冷吗?”晏池看眼不远处大门和被风吹得微微摇晃门帘,默不作声把陶然往里面拉点,主动侧身他挡住部分寒风。
“来找?”晏池偏头看去,随口道。
他目光不自觉瞟到满脸担忧陶然身上,又落回晏池脸上。
上次都被人玩得差点没命,现在竟然还是副相处和谐样子,这娃儿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知道,谢谢您,让陈余送你回去。”陶然不知道在这医师心里,自己形象都被歪曲成什样。
毕竟第次宴会那场下药,闹得实在是太难看。
他对于这个在陶家呆几十年老医生,还是很尊重。
慌得陶然连忙伸手把人扶住,又不敢乱碰他。
“没事,这几天威亚吊得太多,腰好像磨伤。”晏池轻声道,脸色微白,看着似乎挺严重。
陶然顿时把什何乐清都抛到脑后,火急火燎地把人送回休息室,又把张恒叫过来。
“你大老远把叫过来,就是看这个?”张恒指着晏池腰侧道细细勒痕,感觉自己眉心突突直跳。
果然还是应该早点退休,不然早晚得英年早逝。
“嗯嗯。”陶然连连点头,“听说你这两天打戏特别多,让管家伯伯给你炖汤……”
“嗯,那走吧,正好也饿。”晏池点点头,无比自然地伸手搭在他后颈上。
微热掌心贴上些微冰凉肌肤,让陶然不自觉眯起眼,有些舒服地轻哼声。
他被晏池半拉半推地走出段路,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什,扭头朝何乐清招招手,“这里太冷,早点回去休息吧,要是有人欺负你再打电话告诉。”
何乐清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两道人影,目光如刀般扎在晏池后背,但显然那个主人并不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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