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还真是说到做到,说自己过年要来做客,就真在大年初风尘仆仆赶
他还没说话,江裴凉又道:“而且你生气。”
“啊?”江堰装傻:“哪有生气?没有啊,完全没有事情。”
江裴凉不置可否地勾勾唇角。
车子在热闹街道中穿梭着,二人没再说话,却感到情绪无比松弛。
转过个弯道时,顺着惯性,江堰微微往□□,却感到自己放在座椅边沿上手凉,江裴凉右手覆上来,缓慢且温柔地将他包裹。没有言语,没有眼神,但二人都在同时微微扬扬嘴角。
江裴凉道:“你到什时候,就到什时候。”
“工作不会很忙吗?”江堰憋着气问:“到时候忙起来又得熬夜,熬夜很伤肾。”
“忙。”江裴凉面无表情地转转方向盘,道:“但是陪你重要。”
江堰:“……”
他“啪”地声倒在座椅上,用手狠狠地搓搓自己发烫脸颊。
匀停,泛着冷白,像是哪间画室里石膏雕塑比复制出来。
江堰视线从他眉骨溜而下,投到嘴唇上。
江裴凉唇瓣微薄,形状优美,泛着淡淡粉色,江堰瞅半天,总感觉大哥是不是背着他偷偷涂唇膏,怎还那有光泽呢。
他兀自痴痴盯半天,完美诠释自己色中饿鬼形象,殊不知动作太过明显,早就被江裴凉看清二楚。
“要看话就大大方方地看。”江裴凉嗓音淡漠道:“不收你钱。”
“哥,你手好冰。”江堰吭吭哧哧地把自己右手也搭上去,将他哥手团成坨,小心地摩挲起来,抬头灿烂地笑道:“给你暖暖。”
“别。”江裴凉神态自若道:“再暖可能会出交通事故。”
江堰反应三秒。
“……嗯???”.
二人去串完门回来,就发现家里多个客人。
大哥,你变,你彻彻底底变!以前冷声冷气让他“管好你自己”大哥呢?现在怎变成这副,这副模样——
“对!”江堰把自己脸颊肉搓叭叭作响,突然想到什似,猛地坐起来:“大哥,刚才跟爸那样说,没有关系吗?”
就江父那个性子,肯定是会刨根问底,他说有喜欢人,就肯定会想知道究竟是谁,这来回,还真是惊险万分啊。
“没事。”江裴凉侧侧脸,道:“反正他总要学着接受。”
江堰莫名从这句简短又冷酷话中,嗅出丝往后江父悲剧人生味道。
江堰惨被抓包,第反应竟是呜呜起来:“收钱也是可以……”
这是他免费可以看到吗?他感觉自己在做梦,美梦。
“收钱?”江裴凉微微挑挑眉梢,侧头道:“从来没听说过看自己男朋友还要收钱。”
他语气实在太过理所当然,江堰呆两秒,才反应过来,顿时又开始在自己头顶上咕噜咕噜煮火锅。
“大哥,”江堰红着耳朵问:“你年假到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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