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识尚睡眼惺忪:“小江总,你为什要这早出门?”
“早起鸟儿有虫吃。”江堰面色坚毅。
然后梁喜识就被带到家看上去历史悠久早餐店,大吃顿。
放下盘子,江堰不由感叹:“这可真是,吃得……”
“肚皮溜圆?”梁喜识道。
江堰更蔫:“喔……”
“上面是夜景房,价钱也没高多少,住起来也舒服点,”顾宴笑道:“小江总,想和裴凉住近点话,可以再订旁边房。”
江堰还没来得及说不用,江裴凉就帮他说,“不用。”
江堰有些懵。
“换下去。”江裴凉说完,就往前台去。
梁喜识顶着江裴凉冰冷视线,非常具有求生欲:“那还真是很有缘分,兄弟血脉相连就是不样。”
江裴凉视线顿时更冰冷。
梁喜识:“?”
他委屈,自己又说错什吗?
江裴凉把人提溜过来问:“你住哪里。”
左耳,先停顿,略略惩戒似加重力道扯着耳垂,带来丝丝痛感,又很快松开来,揪住上头软骨,十足具有警告性质地捏捏。
江堰压根没意料到,吓得浑身抖,差点从座椅上蹦起来。
……为什捏耳朵,他皱起脸,感觉浑身血液都快往那只可怜左耳上涌。
“听好。”江裴凉摩挲着他耳朵,冷沉道:“下次再不听话……就不把你当弟弟。”
江堰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终于在江裴凉冷冷眼神中把自己红耳朵救回来,缩在另边瑟瑟发抖。
“脑满肠肥。”江堰道。
梁喜识:“……”
建议直接去参加中国诗词大会。
“小江总,”梁喜识有些心虚,“你真是来公费旅游吧。”
“啧!”江堰斜他,“霸总事,能叫公费
梁喜识和江堰呆站在原地,非自愿欣赏顾宴精彩川剧变脸演出。
在此温馨时刻,江堰仍忍不住吟诗作对:“赤橙黄绿青蓝紫。”
梁喜识飞速接下句:“谁持彩练当空舞。”
二人对视眼,默契地贱笑起来,这波下来,顾宴面上顿时有更多缤纷颜色。
第二天大清晨,江堰就带着梁喜识出门去。
“203。”江堰说,“梁喜识住隔壁,大哥你呢?”
直在后头面色不佳顾宴插嘴道:“们在十五楼。”
这次不关是江堰,梁喜识也被茶味熏到。
报楼层就报楼层,干嘛还在“们”两个字上加个重音,故意忽略房号不说,不知道还以为他和江裴凉住个房呢。
就这棒读朗诵手法,普通话都考不三甲。
……为什感觉,他大哥刚才话听起来怪怪.
梁喜识人独自在酒店大厅,等到整个人都快风干成望江石时候,江堰终于和江裴凉起回来。
他站起身,很有礼貌道:“江总,您还好吧?”
“尚可。”江堰蔫巴巴,说:“竟然和大哥订同家酒店……”
早知道就不用那个优惠券,血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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