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把脑袋直接塞在大哥脖颈里,呼呼冒着酒气,江裴凉只是稍稍转开头,却没有制止。
“没事。”梁喜识攥攥手指,有些勉强地笑道:“那先离开。”
夜半时分,江淼和江二朝都在外面,江父江母早已入睡,整座房子里就只有他们二人。
江裴凉把安静江堰轻放在沙发声,鼻端绕满酒气,他眉蹙得更紧。
麻烦。
梁喜识尚有些欣慰,至少在说怪话人知道自己奇怪,就听见江堰道:“现在新年,猪肉那那贵,怎会有人舍得把猪放在天上飞啊?他不吃吗?”
梁喜识:“……”
他好恨!
已经是深夜,梁喜识好不容易把江堰送到江家,按门铃,感觉自己累快要散架。
门开,江裴凉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江堰红着脸:“嗯、嗯嗯嗯……”
无可奈何,梁喜识只能跟员工们说你们继续玩儿,手把掌门和右护法都拖出门去。
他在前头迎着冷风开车,后头两个人齐刷刷躺着,不言不语,面色红红,不论是姿势还是神态都惊人相似。
梁喜识想,幸好,江总和别乐酒品都不错,至少没有发酒疯——
“左护法!你看啊!!”江堰在后座突然爆发出声大喊:“你看,你看天上!!”
天氛围顿时凝固瞬,大家都把视线移过来。
江堰身子歪,眼睛闭,悠然倒去,继别乐之后,成为第二个昏迷真皮沙发。
梁喜识:“……”
说好酒场传奇呢?!!
江董可是交代他不要让小江总喝醉……
江堰脸蛋红扑扑,砸吧砸吧嘴,又在闭着眼睛喊:“大哥。”
江裴凉没应,冷着脸掐掐小弟颊肉。
梁喜识顿时礼貌地欠欠身,道:“江总。”
江裴凉蹙蹙眉:“喝醉?”
他背上原本如同刚从天上飞下来老板,刚刚还不声不响,听到江裴凉声音,顿时如乳燕还巢般蹦过去:“大哥!”
梁喜识下意识去搀他,却看见江裴凉利落地把人在怀里按稳,宽大手掌覆在江堰起伏后背上,拍下。
“谢谢。”江裴凉有些冷淡地对他颔首:“麻烦你加班。”
梁喜识吓大跳:“怎??”
“哇!!”江堰浮夸地张大嘴:“怎会有猪在飞啊?”
梁喜识:“小江总,你看错。喂,不要把头伸出去,别乐!”
“真是诶,老板!”别乐眼睛布满淳朴、对老板无条件信任:“真有猪在飞!!”
“好奇怪啊。”江堰困惑地皱起眉。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堰座位,上头齐刷刷摆三个杯子,分别是白,红,啤,每个杯子余量还踏马不太样。
……好家伙,搁这玩击鼓传花呢。
梁喜识百般无奈,只能轻轻贴近他耳朵,叫道:“江总?江总?”
江堰从沙发状态中挣脱出来瞬,醉醺醺道:“,回家。”
梁喜识:“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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