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有丈夫吗?”
“当时没有看到过她丈夫。经过仔细观察,只有个小女孩和她生活在起。个多月以后,居然在楼下信箱里收到她封信。在信里她对表示感谢,说她非常喜欢笛声,希望能请吃饭。就这样,和她在这间房间里认识,也认识紫紫,个沉默寡言小女孩,她有双令人印象深刻眼睛。罗兰丈夫是个专栏作家,他经常到外地寻找素材,当时已经连着好几个月没有回家。可以从她话中感觉到她对孤独恐惧,甚至对丈夫失望。后来,她终于承认,她从来就没有爱过卓越然,她之所以嫁给这个男人,完全是因为次意外。”
“那你是怎想?”
“承认,那个时候非常喜欢她,甚至可以说爱她,但始终都不敢越雷池步。唯能为她做,就是尽所能地吹好笛子,满足她对笛声渴望。她是个音乐老师,与别人不同是,她对中国传统音乐有着近乎痴迷爱好,尤其是笛子。其实她也会吹笛子,对笛子历史和故事有着很深研究,只是她更喜欢听吹笛声。在将近年时间里,们直保持着这种
。”
“你已经知道?”苏醒变得面无血色,后退好几步。
叶萧逼近他,冷冷地说:“罗兰已经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
“她逃跑?”
“看起来你很关心她?当然,你当然很关心她。”还没说完,叶萧就从包里取出本厚厚日记说,“这是从罗兰床头柜里找到。昨天晚上,几乎看个通宵,现在到由你来解释时候。”
“罗兰日记?”
苏醒呆呆地看着叶萧手里这本日记,他甚至还不知道罗兰有记日记习惯。他退到房间个角落,缓缓地坐下来,然后又看看这房间,这里是罗兰家。他这才明白,叶萧为什要把他叫到这里来谈话。或许,只有在这里闻着罗兰遗留下来气味,他才更容易回忆起来。
终于,他将心底深埋东西,都统统倒出来。
“两年前,刚刚从乐团辞职,搬到对面那间房子里。每天晚上,还是按照过去养成习惯,练习个小时左右笛子。没过多久,就发现每当晚上吹笛子时候,在对面楼房窗户里,都会有个年轻女人静静地坐在窗前。”苏醒边说,边走进罗兰卧室,叶萧紧紧地跟在他后面,看到墙上挂着照片,卓越然和罗兰正在照片里微笑着。
苏醒走到窗边,轻声地说:“她就坐在这里,房间里灯光照亮她脸。虽然隔着几十米距离,但能看得出,她正在倾听笛声,听得非常投入,就被她深深吸引住。每个夜晚,她都会坐在这里听吹笛子,看着她陶醉于笛声样子,心里总会有种特别感觉。到后来,笛子纯粹只是为她而吹,在那些日子里,这是每天最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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