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
小时候，也住在这附近。”
他拧着眉头说：“你不是想知道住在哪里吗？”
池翠点点头，她大着胆子深呼吸
口，便跟着他走上楼。他们来到五楼，肖泉在身上摸好会儿才找到钥匙，打开扇房门。
房间里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手指在墙上摸索着电灯开关。池翠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闻到股老房子里特有腐烂味，她有些后悔：自己难道疯吗？居然在深更半夜跟着个萍水相逢男人，跑到间黑暗鬼屋里来。
“如果说——”他那双眼睛紧盯着池翠，停顿许久才缓缓吐出后半句：“是另个世界人，你相信吗？”
“另个世界人？”她不敢相信。但从肖泉那双眼睛里，又实在看不出他有说谎迹象，“你在故意吓？”
他淡淡回答：“你就当在吓你好。”
“肖泉，告诉——你切。”
“你认为这重要吗？”
人而已，和大家并没有任何区别。”
“可你眼睛和别人不样。”
“眼睛？”肖泉停顿片刻，他眼睛在阴影中闪烁着，“知道吗？你眼睛也很特别。”
池翠愣，她第次意识到，自己眼睛在别人眼中所具有魅力，她轻声地说：“你是因为眼睛，才每晚都来书店吗？”
“你很聪明。第次走进书店，纯属偶然。然而，当看到你眼睛以后，切都改变。”
柔和灯光终于亮起来。池翠眼睛好会儿才适应光线，她看到个非常宽敞客厅，至少有三十个平方米，摆放着几件看起来挺值钱红木家具，但都蒙着厚厚灰尘。随着她和肖泉脚步，灰尘从地上轻扬起来，仿佛层烟雾笼罩房间。股霉味直冲她鼻子，她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这里好像有好几个世纪都没有透过空气。
“这里就是你家？”她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话。
肖泉盯着她眼睛，缓缓地说：“你不相
“非常重要。”池翠就快失去耐心，“够，甚至还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肖泉闭上他那神秘眼睛，仰起头想会儿，池翠注意到他下巴微微有些颤抖，她真很害怕他又会突然发病。
“好。”他忽然睁开眼睛，两道凌厉目光盯着池翠：“跟来吧。”
池翠忽然感到有些害怕，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肖泉站起来。肖泉结帐，带着她离开小餐馆。他们坐上出租车，开到栋住宅楼前。
下车后池翠看着四周，切都这
似曾相识，她轻声地说：“这里是你家？”
“改变什？”
他摇摇头：“这是不应该发生事。算，们终究不过是萍水相逢陌生人而已。”
“萍水相逢？因为们还不够解，除你名字，对你还无所知。”
“除名字以外，实在不值得让你知道。”
池翠不明白他话：“知道吗，你真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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