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应该没有发烧,肿肯定肿,毕竟他天赋异禀,浅浅受伤几率很大。
幸亏他提前准备药膏。
“晟修,生病,怕传染你,要不,你今晚先回酒店?”浅咸鱼试探着往前探爪,“今天和大眼斑雉待时间有点久,就怕禽流感。”
“身体好,不怕传染。”柏晟修说道。
沈清浅:“……”
“咳咳。”沈清浅戴口罩,声音闷闷,“晟修,生病。”
柏晟修立刻坐过去,紧张道,“怎回事?”
“好像是发烧,昨晚……可能那里肿。”幸亏没开灯,看不见他那红得爆浆小脸。
为不被日,他可是什话都说得出口。
柏晟修走到床边,蹲下,想探探浅浅额前温度,手伸出去,却摸到块厚厚毛巾。
柏晟修没有房卡,再次翻窗进屋,进屋之后,反手将窗户锁死。
浅浅窗户,只能他人来翻。
房间有些昏暗,卧室灯全部关闭,只剩下走廊上夜灯照明。
空气里弥漫着股好闻兰花香,那是浅浅惯用沐浴露香气。
浅浅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他。
厮,为什不把狗嘴套放最上面,他要先看到狗嘴套,就算那点心是玉皇大帝亲自做,他都不会馋!
沈清浅将狗嘴套胡乱塞回去,也没有心情观赏剩下物品,起身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他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个蚕宝宝。
还是先装睡吧。
柏晟修回来之后,看到心爱伴侣疲劳过度,已经睡着,说不定会手下留情。
沈清浅裹紧被子,闭上眼睛。
禽流感都不怕,是条狼灭。
柏晟修坐到床边,将自己带来口袋拿到手里,从中翻出好几盒五颜六色药膏,“你没有生病,应该是肿,帮你上点药就行。”
早上离开之后,柏晟修直奔药店,各种膏药买不少。
沈清浅用毛巾将整个脸都裹起来,只剩下鼻子呼吸。
柏晟修正觉得疑惑,蝉蛹般被子豁开个小口,支温度计递出来,“帮看看,刚量,咳咳。”
柏晟修接过,拿到卫生间对着灯光看。
不得,五十度,人都该烧没吧。
浅浅真调皮,在和他开玩笑呢。
柏晟修心里荡,将遇到何宇轩不快抛之脑后。
“浅浅。”道磁性声音在黑夜里响起。
沈清浅裹在被子里身体打个颤。
柏晟修声音很好听,嗓音低沉,语速适中,好似悠扬大提琴,又似山涧清泉击石,汩汩流动。
可是听到沈清浅耳里,却好似听到向他冲锋号角。
睡吧,睡吧,亲爱宝贝。
不行,心里有事,他睡不着。
再说,昨晚不也是装睡,最后装睡失败,被大狗舔晚上。
装病吧,他都病,柏晟修不会丧心病狂折腾个病人吧。
沈清浅说干就干,他从行李里翻出个水银温度计,将温度计在热水里泡会儿,然后找出块毛巾,将脑袋裹圈,重新将自己裹成个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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