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截住宫九长剑柳寒月出声道。
同时柳寒月看向旁西门吹雪道:“西门按住他。”
话音落下,西门吹雪动手点住宫九穴道,伸手将宫九按在旁椅子上。
而宫九整个人都在颤抖,就连手中剑都有些拿不稳,他永远都忘不自己在太平王书房里醒来看见母妃浑身是血模样,那太平王手则是放在刺入母妃心脏匕首上。
每每回忆起这个场景,宫九都痛恨自己为什要睡着,如果他没有睡着是不是就可以救下母妃。
太平王本意是不想告诉宫九当年事,至少在他看来不应该是现在。
而柳寒月却脸认真地看着太平王道:“真相总会有被揭露天,你瞒着他是没有用。”
而且他任务也有帮宫九解开心结这项,既然宫九已经撞见,那不如起说清楚。
“他和母妃,究竟是什关系?”宫九再次看着太平王道。
宫九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不知道这个真相究竟会给他带来什。但是他心里已经有猜测,地上躺着这个辽国皇帝和他母妃应该有血缘关系。
听见宫九声音,神情凝重地太平王立马从位置上站起来道:“快拦住他!”
然而却已经晚,宫九已经带着西门吹雪穿过外面那些守卫走进来。
帐篷被宫九用手撩开,进来他便注意到那个躺在地上辽国人,尽管面前这个辽国人已经到中年,然而容貌上依旧与太平王妃有许多相似之处。
“他是谁!”宫九瞳孔紧缩,他手紧紧捏着自己赤龙封雪剑,手指骨节已经开始隐隐发白。
为什这个辽国人会和他母妃有如此多相似之处?
痛苦后悔怨恨情绪将他整个人淹没,唯有通过不断自残来惩罚自己,他身上罪恶才会减少些,被痛苦扼制住灵魂才能获得些轻松。
就在宫九难受至极时候,只略带凉意手握住他拿剑右手。
他听见西门吹雪道:“剑客拿剑手不应该抖。”
感受着身后人掌心温度,宫九慢慢平静下来
只见太平王闻言重重地坐回椅子上,他神情沉重,仿佛苍老十岁。
最后,太平王看着宫九道:“你母妃,是辽国公主。”
“然后呢?”宫九继续问道。
“她是辽国间谍,是到身边刺探军情。”太平王垂头将尘封已久往事说出来。
“所以你就杀她!”宫九剑已经拔出来,冰冷剑锋就差点触及到太平王咽喉。
“九儿……”太平王嘴唇颤抖,他已经不知道接下来事情该如何向宫九解释。
只见宫九抬头用微微泛红眸子看向太平王,字句地问道:“他是谁,你告诉。”
事情到这步,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辽国皇帝大概率和宫九身世相关。
“他是辽国皇帝耶律宏基。”柳寒月忽然出声道。
太平王闻言不由惊诧地看向柳寒月道:“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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