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说,很担心他,然后摸他脸。”
闻母
闻母:“………………”
再把这烂大纲给她看试试。
闻母试图教导:“你能不能详细描述下,你做什,他做什,他是什反应,他有没有生气?”
闻鹤重新组织语言,“他去洗澡,然后让他睡觉,他说他现在还不困。”
闻母眼神亮:“哦?”
闻父还在泡茶听广播,他是负责写毛笔字那块儿,现在还在现绉吉祥诗,想半天想不出来,家人都堆堆挤挤在客厅里面,哈士奇也进屋,正在沙发前呼呼大睡。
闻母边写,边问闻鹤,“儿啊,你前几天去探班,柏生怎样?”
闻鹤手顿,“他很辛苦。”
闻母:“啊?伤很严重吗?看那张探班图……啊,这孩子,穿全是长袖长裤啊,点都没露出来!”
闻鹤:“嗯。”
闻鹤还戴着那副平光眼镜。
经过上次毛线衣失败,他手艺已经有长足进步……为体现这次不同,他还特意将毛线换成红色。
红色围巾。
柏生要是愿意收下,万肯戴上话,定会显得很有气色,脸蛋红扑扑吧。
闻萧在闻鹤着碰鼻子灰,跑过去看妈在干什。
…”
沉寂过后,他真是忍不住冲上去狂揪柏生脸蛋,怒极长啸:“你再给脸红试试看啊啊啊啊!!!”
能不能有点出息!!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柏生搂着大鹅,躲避方圆揪脸攻击,室内鸡飞狗跳,窗外大雪纷纷,远处突然隐约传来喜气洋洋音乐,“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春节快要到。
闻鹤:“然后就拜托他给看看伤口。”
闻母:“继续,继续。”
闻鹤有些黯然:“他伤痕很多,很心疼。”
闻父茶突然喷到桌上:“咳咳,咳嗯……”
闻母:“然后呢?然后呢??”
闻母叹气:“唉。”
闻萧又开始贱嗖嗖,“都二十几岁大男人,受点伤算啥。”
闻母无情抖,把他下巴抖下去,“去去去,找你自己事情做。儿啊,你跟柏生说什?他什反应哦?”
闻萧被无情驱逐,带哈士奇出去遛。
闻鹤平铺直叙:“看他拍戏,他很辛苦,下班后他先洗澡,然后他睡午觉,工作,三点就回来。”
闻母正在剪窗花。
这是她多年以来直坚持习惯,窗花、纸灯笼、对联全都由自己来做,每当这个时候,就说明新年快要来。
闻萧把下巴搁在闻母肩膀上,明知故问,“干嘛呢妈。”
“……”闻母冷静道:“你怎不问是做什工作。”
闻萧:“。”
柏生第次这平静地意识到这点。
不,也不是平静……
他好像,是人生以来头次这期盼春节到来-
另边,闻家。
闻萧看着闻鹤手在毛线里健步如飞,好像见到鬼:“……哥,你到底在干什,你是不是被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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