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君上。”正厅内,元昭恭恭敬敬施礼道。
“何事?”信陵君魏无忌凭卧在张奢华辇榻上,榻前方木几上搁置着美酒珍馐,几位美人娇娇羞羞跪侍旁。
元昭道:“禀君上,属下意外发现两名厉害剑手。”
“哦!”魏无忌闻言,兴致顿然寥寥,他门客三千,其中也不知有多少奇人异士,精通剑法之辈更是数不胜数,区区两名剑手实难教他提起兴趣,不悦道:“就这事?”
元昭道:“君上且勿小看这两名剑手,此二人单独来说,府中倒也能寻出十数可与其抗衡对手!但这二人却精通门合击之术,纵是龙阳君也在他们手上失颜面。”
方踏出武士行馆,背后个声音响起:“两位请留步。”
青衣中年人自武士行馆内追出,拱手施礼道:“敝人乃是信陵君府上选侍元昭,主求贤若渴,贤兄妹剑利术精,艺业高超,何不投入主府中效力,君上宽厚待人,仁义之风,必会厚待贤兄妹二人。”
“兄妹二人乃是王动王公子家将,公子待兄妹恩重,请恕难从命。”
“贤兄妹高义教人钦佩,也罢!既如此,还请两位收下此物,若是以后改变注意,可持此物来主府上。”元昭颇为失望,叹口气,递出块椭圆铜牌。
窦武,窦梨略迟疑,信陵君在魏人心目中地位超绝,拒绝信陵君招揽已颇为艰难,假如连铜牌都不收,那就是瞧不起人,当下伸手接过来。
些散乱。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窦梨将要战败。
果然窦梨脚下滑,身形踉跄,重心不稳,半个身子跌倒下去。
“败吧!”遽昂狞笑声,步进击,毫不犹豫朝窦梨脖颈斜劈。
突然之间,窦梨单手按地面,身体竟是个灵巧翻转,避开遽昂斜劈下来长剑,嗖!剑如风刺进后者咽喉。
“哦?!”信陵君魏无忌微微惊讶,龙阳君乃魏国三大剑手之,剑术之高,罕有人能及,听这意思竟
“告辞。”元昭拱手去。
……
……
信陵君府邸位于魏王宫东北侧,占地广袤,院落林立,建筑成群,周遭以厚厚高墙圈围,高墙内随处都有队队卫士拱卫,俨然个城中城,与魏王宫争锋相对。
重重府卫拱卫着正中心座庭院,这庭院内住着自然是信陵君,那名叫元昭青衣中年此刻入府邸,匆匆来至庭院外,经过通报后,在下人引领下来见信陵君。
遽昂双目圆睁,“呛啷”声长剑坠地,双手捂住喉咙,目中犹有不可置信神色,似乎没想到自己竟会在胜利时刻被人反杀,挣扎几下,没有生息。
现场片哗然。
窦武走过去,“小妹,你没事吧。”事实上方才他也是捏把冷汗,手已按在剑柄上,随时都要拔剑相助。
窦梨摇摇头,气息有些急促,返剑入鞘。
两人并肩离场,众武士竟不敢阻拦,纷纷退散,形成条供两人通行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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