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气得抓狂:“你就自个儿装神弄鬼吧,鬼才信你胡扯呢,对,你还没回答呢,什时候放离开?”
“早已说,很快。”王动笑笑说道。
岳灵珊闻言,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瞪王动看半晌,这才怒声道:“你知道是谁?就敢绑……”
王动笑道:“若不知姑娘是何许人,又岂会绑姑娘前来呢?”
岳灵珊吃惊:“你知道是谁?”
“怎,岳姑娘很着急?”
王动笑笑,看向岳灵珊。
岳灵珊扭过头去,怒哼声,不着急才怪呢,她身为岳不群女儿,素来娇生惯养,被同门师兄弟捧着哄着长大,哪怕丁点委屈也没受过,何曾想到自己也有被人绑架胁迫天?!
王动眯着眼睛,端起酒杯,悠悠道:“岳姑娘此时定是在想,自己有多多倒霉,如何如何晦气,却认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恰恰是姑娘福气才对。”
“被你绑架,这竟然还是福气?”岳灵珊气得乐。
福州郊外,路旁有个简陋酒肆,两间瓦房,外搭个遮风挡雨草棚子,迎接着南来北往行旅。
半个月前,这个小酒肆主人叫做老蔡,后来劳德诺,岳灵珊路乔装打扮来到福州,为掩人耳目,接管这个小店,当然现在这儿是归王动所有。
没记错话,这地方可是切事情开端啊。
“好春光,不如梦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斜阳……”
现在四下无旁人,王动坐在店里,嗅着随风而来甘醇清香,听着各种各样不知名鸟儿歌唱,望着道旁片妖娆美景,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哼起小曲儿,又提壶酒自斟自饮,倒也颇为快意。
“‘君子剑
“正是。”王动理所当然点点头,淡淡道:“点、线、面构成人之生,各种轨迹循环交替,充满偶然与不确定性,每个点,每条线变化都会给命运带来巨大变革,有变化是坏,有变化却是好,而不论如何,姑娘认识,想来应是人生之大幸也。”
“你胡说八道些什?”岳灵珊听得糊里糊涂,恼怒道:“你以为你是算命啊,哼,这种江湖术士骗鬼把戏也想糊弄?”
“不是江湖术士,江湖术士却都不如!”王动摇摇头。
“好,你说有好变化,那自己怎不知道?”
王动满饮杯中酒,淡淡道:“姑娘身在局中,又怎能看得清自身?!”
“你唱是什?”岳灵珊听着歌词怪异,但曲谱轻快,调子里就透着股愉悦欢快气息,不由问道。
王动望她眼,“岳姑娘若是想学,可以教你!”
“谁稀罕你教?喂,你什时候放走?”
“很快。”王动斟满杯酒,简短回答两个字。
这个答案岳灵珊已经不知听多少遍,她心中憋气,“究竟是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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