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田等人抢扑过来,胡刀哈哈大笑着将他们扫开,亲自将苗人凤扶起,才说得几句话,胡刀突然双膝软,跪倒下去,苗人凤大吃惊,但见胡刀头垂,竟然死。他脸颊渐渐转成紫色,竟是中剧毒之象,苗人凤忙撕开他衣袖,但见条手臂已肿得粗倍,伤口中流出都是黑血。
“什?!原来是兵刃上淬剧毒。”
王动对剧情知半解,直以来都以为剧毒是下在酒菜里,现在才知竟是在兵刃上抹剧毒。
另边胡夫人抢上去抱住胡刀尸身,对苗人凤说几句话,将小胡斐托付予苗人凤照顾,拾起地上钢刀。
“住手。”胡夫人以身殉情事儿,王动是知道,早有准备,脚挑起地上长剑,接在手中便挑过去。
却不能眼看你以大欺小。”
砰!
胡刀以竹筷封住苗人凤攻击,王动扬手又取支竹筷攻出去。
王动三人便坐在凳子上,在这方寸之间展开场别开生面坐斗,三人斗得毫无章法,这个朝那个递记刀招,那个向这个攻记剑招,派乱斗景象,三人里自是以王动最弱,不过每当他撑不住时,胡苗两人都会减弱攻势,给他喘息缓解时机。
王动忽而使出剑招,忽而刀招,最开始时变化之间还十分生涩,逐渐便变得流畅起来,刀法剑招转换不停,若换普通江湖人士,早被这怪招弄得手忙脚乱,但胡苗两人都对互相招法知根知底,应付起来自是轻而易举,只是心中却满是讶异,如此武学天赋实是让人惊叹。
谁知胡夫人将刀拍,“砰”将长剑弹开,横刀在颈中割,立时死去。
接下来三天,王动白日观战,入夜则向胡苗二人请教,王动招法越发纯熟,精进之神速让胡刀,苗人凤都是又惊又叹。
这日,已是决斗第七天,胡苗二人仍是难分胜负,胡刀道:“苗兄,经过这六天切磋,你武功相互都已然于胸。这样吧,使苗家剑法,你使胡家刀法,咱俩再决胜负。不论谁胜谁败,都不损威名。”
当下互换刀剑,翻翻滚滚,又战数百回合,两人招数越发纯熟,但是这场斗起来凶险之处也是远胜前几日。
王动站在场外观战都是捏把汗,忽地见另外边观战范田等人中,田归农双手握拳,脸色好似十分紧张,王动不由得皱眉头,在记忆里胡刀是被田归农毒死,只是这几日他始终注意着田归农动静,又吩咐平阿四,却没有什异常举动。
正想着时候,“呛啷”声,苗人凤刀斜挥,在胡刀胳膊上划破道口子,而苗人凤则被胡刀脚踢中腰部,整个跌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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